“莫蛮缠,”宋衍放下手中卷宗,直言不讳,“你什么体力,我会不清楚?”
左右书房门关得紧,房里也就他们夫妻二人,宋衍也懒得遮掩羞涩。
“可我写的那些字儿你又不是认不得”尤悠实在很烦躁,她都多少年不写大字了,谁还有那闲心来返璞归真啊!细软的手腕扭了扭,她软绵绵的嗓音似斥责又似祈求:“你做什么,非要我一笔一划地抄呢”
“抄一抄学得快。”
什么叫抄一抄学得快?毛笔杆子她又不是能拿,繁体字她又不是不认得。宋衍这厮非要她像小孩儿一样抄大字真他娘的不是在报复她吗!
“可是,可是我又不是不识字!”尤悠皱着小脸看他,“读书看信什么的,我都可以啊,做什么非要抄千字”
“练字磨练心性,”宋衍淡定地低下头,直接揭穿她:“你性子太野了!”
话音刚落,尤悠脸色表情一顿。
须臾,她干脆利落地将笔丢在一旁。接着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抬脚就往外走。既然宋衍这厮都提到磨练心性了,那再装模作样也没意思了。
再会!
可她这边还没走两步呢,人就被长手长脚的宋衍给抓回来,一把按在凳子上。宋衍修长的手抓着她的上臂,狭长的眸子静静垂看她:“我说错了?”
端的一副从容不迫的贵公子姿态。
尤悠抬头迎上他的眼睛,胳膊猛地一挥。
额,没挥掉。
连续挥了好几下,宋衍纹丝不动。
尤悠:“你丫给我放手!”
事实上,与宋衍早就发觉了新妇体力甚好力气很大相比,毕竟夜里与他那般频繁的欢好,白日里还活蹦乱跳这件事儿,本身就十分值得惊奇。尤悠却是第一次发觉宋衍除了体力过分强悍之外,力气也十分惊人。
她对古代的武功了解甚少,也瞧不出他是不是武功非凡。顿了顿,识时务为俊杰:“相公,你练过武?”
“一点点,”宋衍的声音清淡又悦耳,点漆般墨色的眸子越发幽沉沉的,他勾唇淡笑,“将将好,收拾你还算可以。”
尤悠:你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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