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搓着后牙槽道:“你哪怕缝个亵裤,也比这个像样!”
“哪里不像样?”尤悠杠上了。
宋衍别开脸,不想看她装模作样:“哪里都不像样。”
“不要算了,”尤悠小脸一黑,抓起东西就往外扔,矫揉造作地一哼!
她手刚一抬,宋衍就看透她的动作,眼疾手快地一伸手将东西抓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东西给塞进自己的袖笼里。
尤悠眼帘下笑意微闪,抬眸见又变得气鼓鼓的:“你不是不要吗!”
宋衍摸了摸鼻梁,淡定地咳了两下:“咳咳!”
“不穿留着做什么?我丢掉它!”坏心眼的女人继续怼他。
宋衍:“”
“你不是不要吗?那把东西交出来啊!”她扑过去环住宋衍,一副我受到伤害了,再也不理你了的死样子,手死命地巴拉他的胳膊,“我扔掉它,你不就是觉得它丑吗!不说话以为我不知道啊!”
宋衍袖子都要被她扯坏了,大手一只按住尤悠的屁股不让她动,一只将袖子往背后藏:“好了,好了,好了别闹!尤悠,我叫你别闹!”宋衍淡青的袍子被她扯歪了,性感优美的锁骨,紧实白皙的胸膛露了一大半:“不听话是吧?不许闹!”
说着,啪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尤悠浑身一僵,愣住了。
这厮,他娘的又打她屁股!!
宋衍察觉怀里人动静,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旁的我不提,今日就找你好好谈谈你学识这事儿!坐好!”
“我现在跟你说个正经的,不许动!”手刚好搭在了个好地儿,探花郎一点不吃亏地捏了捏手心的软肉,道貌岸然地呵斥她,“你且说说,你这一个多月来跟我日日去书房,可有收获到什么?你今儿个给我一五一十地说。”
尤悠理他个鬼!
捏着她的屁股,还跟她讲狗屁的学习?
这个世界第三次摸她的老虎屁股,他宋衍是不是摸上瘾了?!
尤悠眼里厉芒一闪,脚下猛地一蹬,十分凶狠地就将宋衍给扑到在榻上。
宋衍背部框地一下砸床上,被扑到的很突然,他有点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听耳边哗啦一声,伴随着瓷器落地的声音,尤悠的脚背一勾,直接将榻上的案桌连带着案桌上的杯盏全给踹到了地上。
她死死按着宋衍,爪子抓着他的胸口衣领,撕拉撕拉地将他一身天蚕丝的袍子给撕了。
宋衍:??
等那软乎乎的小手摸到了他臀上的软肉,宋衍浑身一震,一股熟悉的热气从小腹升起。他腿间那天赋异禀的物件,瞬间壮大,眼见着支了起来。
宋衍有些耳热,抬手猛地按住臀上那放肆的手,清凉的声音黯哑,鼻息也渐渐炙热起来:“又做什么?”
“报复!”尤悠很直接。
“报,报复?”
血气方刚的青年公子此时深受悸动所扰,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等尤悠虎着脸将他身子扳过来,趴在了床上,然后啪啪啪三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老成持重的探花郎狭长眸子,一瞬间给瞪成了圆的。
他几乎不可置信地扭脸,就见那新妇背对着他坐在他腰上,手挥舞的不亦乐乎。
宋衍:!!!!
丈夫被妻子按在床上打屁股?
翻了天了!!
宋衍长臂一抬,快准狠地将腰上坐着的娇小人儿给捉住。他脸色漆黑,捏住了尤悠的手腕将人给搂到身边,眨眼间就将人给压在了身下:“你这小妇人,竟敢打你夫君的,的,的真是胆大包天!!”
宋衍气急,屁股上微微发着热,他气的玉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心里恨得极了,手里三下五除二地就将怀里人给剥干净。修长的手捏着那两团软肉,扬了手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狭长的眸子里火簇闪闪,显然怒了!
这刚要一动手,宋衍身下挣脱不开的尤悠瞥见他的脸色,眼疾手快地环住了他的脖颈。接着,十分行云流水地将他的脸给拉下来,以唇封口。
宋衍:
尤悠含着他的唇,细细地吮吸,舔舐,一点一点地勾缠。
直到宋衍渐渐软化,精神松懈,那灵活的小舌倏地钻进了他口中,撬开宋衍的唇齿,直接攻城略地。香软的舌尖似乎带着电,所到之处留下一阵阵酥麻。
宋衍被吻得动情,扬起的手缓缓落下搭在她纤腰上。
环抱着怀里温软的身子,从尾椎骨传上来阵阵扰人魂魄的快感,宋衍急促地喘息着,手臂环着人,无意识地搂越来越紧了。
随着越情动就越加的抱紧,宋衍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撒不开手,凶狠的像是要直接将怀里的人给揉进血肉里!宋衍的呼吸又炙热又纷乱,胸腔里那颗不疾不徐的心脏此时像煮沸的水一般鼓噪个不停。
尤悠眯着眼,游蛇一般勾着他的唇舌缠绵共舞。
宋衍神色迷乱,修长的手控制不住地一只缓缓向上,一只无意识向下,颀长的身子藤蔓一般缠着,恨不能将怀里这人拆骨吃了!
缠吻了许久,感受到颈侧啄吻,宋衍迷迷糊糊地想:罢了,新妇年纪小,这次不规矩就算了,往后再好好教
一室旖旎,一室纷乱。
双喜捧了消食的茶点,就听房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天色熹微一直响到月挂中空方才消停。她挠了挠滚烫的耳朵,正想着要不要喊门,就听那声响又起。伴随着屋内桌椅倒地的声音,双喜红着脸捧着吃食挪远了。
玉砚笑了下,无声地去准备热水。
屋内,宋衍搂紧了怀里的人儿,两人笔直地叠坐在一把玫瑰椅上,汗水与热情弥漫了整个空间。
香软的身子,精壮修长的年轻男人,唇舌共舞,水乳交融。狭长的眸子里无意识地睁开,里面水色蔓延,尤悠闭着眼,软嫩的手臂虚虚地环着宋衍的脖颈,腿也盘在他的腰间,似乎要跟他长在一起了般。
宋衍仰着头,任由尤悠轻亲吻,身下那火热的物件,整进整出地撞击着。
缠斗了许久,清冷端方的探花郎早已撕掉所有的顾虑,不管不顾。迷迷糊糊间,他想: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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