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读者千万别看哦,我还是那个很二的很正经的老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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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形象全毁的无节操无底线*脑洞小剧场——
妈呀,得罪了蔡靖?还不如担一个残害同僚的罪呢。我不以为然。
高淳拍拍我的头:“你心里必然觉得得罪了蔡相更糟糕吧?”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甩甩脑袋,不理他。我可不会告诉他,我要胸小无脑。美貌与智慧并重被人发现了,我会死得很快,死得翘翘的。
“我一升职,就去了蔡相府负荆请罪,将前因后果细细说了。他知道那内侄竟然是要对圣上下狠手,当即就打断了他另一条腿赶出府去,并请我留下,细心款待。”高淳顿了一顿:“蔡靖能够两朝元老,三次被参,又三次做回丞相的位子,的确有过人之处。”
我忍不住多嘴:“那个人两条腿都断了,死了吗?”
“他断了两条腿,生活必然艰难,故他一被扔出相府,我就让高飞给他送上了一百两纹银,当着他的面放在一个包裹里给他,并代我再三致歉。”
“啊?”我一听就知道这个人这样就真的死定了。他一个双腿残废之人,身怀巨款,一百两现银的包裹也不小,蔡太师宅外面最多各路人马盯着,恐怕他走不出西右掖门外街巷就要遭遇好几批闻讯而来的地痞流氓。他没了官身,失了傍依,必然要护着这笔钱。如此一来,小命必然休了。
我虽然一直知道高淳心狠手辣杀人如麻阴险狠毒,这却是第一次听他自己娓娓道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温暖的手拍拍我的头:“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太狠毒了一些?你所料不差,那人没能走出蔡太师宅五百步开外。但阿卿你要知道,斩草要除根,此人遭我这般损他躯体失其差事,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怨。若留他一条命,不知哪一天就会给我带来不知道的麻烦。而且他行事恶毒阴私,小人之心,所以万万留不得。我让人收敛他尸首去了义庄,这件事就算了了。”
我应了一声嗯。吃不准我是不是也会这么干。也许骨子里我和他是同一种人,不过我比较会伪装。我这身份,保命第一。不然我也不至于到现在也不睡女皇帝了。
“我到了福宁殿后,圣上垂青,的确有问过我是否愿意进宫。但我是高家三代单传,万万不能绝在我手上,更何况男子汉大丈夫,当立功于沙场,怎么能耽搁在宫中成天争风吃醋?所以我冒了忤逆圣上的罪过,坦言相告愿以国士报之。”高淳顿了顿:“陛下喜爱我直言无忌,并未勉强我,不顾他人议论,重用我,乃是以国士之礼相待。你却听那些风言风语,如此诽谤陛下和我的君臣情义,更冒天下之大不韪非议圣上,将自己和国公府上下的安危于何处?”
我一时语塞。怎么听都是我无理取闹?不过我本来就是无理取闹,你想怎样?你能怎样?
高淳看着我鼻孔出气的模样,叹了口气,又开始上政治思想课程。
“你是大周圣人,要放眼天下,心怀苍生。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入宫为皇夫,但既然你已经来了,这样敷衍惫懒,除了使自己背负一个不学无术的骂名,有什么意思?那秦安再好,既然入了宫,就是花瓶一个。你为了他如此羞辱我,又是什么道理?我不说难道他就不是奴才?就不是宫君?他现在遇到这些事,自然都是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代价,南越有句俗语:食得咸鱼止得渴,一饮一啄,自有定数。倘若他安分地在坤宁殿,何人可羞辱他?何人敢羞辱他?”
我低声反驳:“你不懂,秦安有苦衷,他是为了我才——”我实在不好意思说他被女皇陛下强占的推测。
高淳声音低沉:“谁没有苦衷?难不成有苦衷就可以杀人就可以放火就可以背主?他为何隐瞒主上?这样的人,在我手里,早死了一千次了!你幼时锦衣华食五谷不分,长大后耳软心软,练字怕苦,马步怕蹲,拉弓只拉一石,练武练成跳舞,事事想拖延应付,用嬉笑怒骂来掩饰你害怕入宫一事。成天混在勾栏瓦舍里,还敢打着太尉府的名头收什么保护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不是看在你有心病的份上,你埋在假山下、荷花池里的那些铜钱,我早给你挖出来了!”
我跳了起来,红了眼:“那你还不如把我的命拿走算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地位诚可贵,贞洁价更高,若为铜钱故,两者皆可抛。命还是要留着的。我还想找个月光宝盒穿回去救我二哥呢!
高淳叹气道:“阿卿,你这些年来藏了那么多钱是要做什么?你在皇宫里用得着钱吗?你可是历来皇宫里最最小气吝啬的铁公鸡啊。你要好好想想,别再一昧逃避了。我那一巴掌只希望能打醒你,你不只是秦安的主子,你是你自己,要怎么过日子,你自己说了算。”
我转过头来。他大概看见我肿着的脸,吃了一惊,轻轻碰了碰我的肿脸:“怎么竟肿成这样了!医官不是说上了玉容膏了?”
我扭扭头,我太没志气了,我每次都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眼下是扳回一局的好机会,我赶紧眨眨眼,必须挤出两滴猪泪来:“我多嫩啊?你那手多糙啊?我这么小!你那么大!以大欺小不要脸!”听说柔能克刚,水能穿石,希望我扮猪扮得像一些,走软萌路线不知道有没有用。
高淳眼里一丝悔意,看着他转瞬又皱起的眉头,我气得一低头,直接啊呜一口咬在他手掌上。下了死劲地咬,一直到有点铁锈味从我牙齿缝里弥漫开来。
高淳却只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来轻轻蹭蹭我的脸。
我呆了呆,这被他摸过的地方麻麻速速的是怎么回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别过头,深呼吸几口。
“今天都是哥哥的错,阿卿见谅一个?”高淳柔声道,捏捏我的后脖颈。
我忍住直竖的寒毛,哑着嗓子赖皮:“打狗还要看主人,他们欺负秦安,还造谣说我生他的气,我不乐意。”
我翻个身侧过来:“你要我原谅你,就得确保马球赛那天秦安能平平安安的。”看见他皱眉,我赶紧解释:“我知道了,以后我就当秦安是宫君那样对待他,不近也不远行吗?但是秦妈妈好歹是我的乳母,我真的不能坐视不管。”
高淳看着我的眼睛,片刻后问:“此话当真?你日后不再亲近他给他送那些银财物品的?”
我赶紧摇头:“不送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保证不被你发现!
高淳吸了口气:“我过两日就要出征西夏,但我答应你让禁军统领帮你看着,宁武侯家的我也会给个示意。不伤了他性命就是。”
“啊?!你要出征?!我怎么都没听说??”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翻身起来,屁股疼得我直抽抽。
“军国大事,你又被禁足,圣上说无需给你知道。你现在知道陛下对你何等失望了吗?”高淳扶住我。
“我!?”
是的,圣人一直必须每三天去一次枢密院,参与议事。我,去过三次,认了个脸,就一直抱病再没去过。
可是,打仗太可怕了。我想起前世的二哥和我死得那么惨,禁不住就发抖:“你一定要去吗?”
高淳拍拍我的手:“这次西夏来势汹汹,短短一个月,榷场被侵犯后,永兴军路连连失守,绥州宥州都失守了。羌族和吐蕃也都蠢蠢欲动,我大周在秦州只有十万不到的守军。我这次率二十万大军去秦州,恐怕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你千万要自己小心。”
“我——我和你一起去行吗?”我突然意识到本来应该是我这个圣人挂帅出征的啊。我入宫前七年的课不是白上的:“西夏现在不是梁太后当道吗?她一个女人都可以,我怎么不行?”
高淳失笑:“用你那一石的弓,去射鸟不成?”
“射鸟?射鸟是好主意啊!”我眼睛向下溜了一圈,一本正经地道。
“你好好留在宫内,照顾好陛下才是。那西夏的太后始终是一个汉人,她不肯还政给她儿子,必然母子不和,党项人也不肯服她,西夏内局终究要乱。你放心,我这次去是必胜的。你安心等我回来,给你打上一些上好的皮子做裘衣。”
我揪着他的衣角:“那我做你的侍从好吗?我不想留在宫里,这里像疯人院一样。我需要飞越疯人院!好哥哥,你带我去吧。我这就上折子请圣上让我去历练沙场。我以前错了,真的我知道我错了,我要好好做一个合格的圣人,英勇善战的圣人,无坚不摧的圣人!!!”
能离开皇宫,能离开汴梁!还有可靠安全颜值逆天的保镖,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我弓起身子仰起脸,以靴子猫的大眼睛卖萌法盯着他眨呀眨。
高淳掰开我的手指:“好好好,你先上折子看看,圣上要是准了,你就做个转运使,跟着后期的粮草慢慢的来,我在秦州等你。”他最吃不消秦卿式卖萌,匆匆狼狈而逃。
我趴在床上拍床板。
我要放飞了!等我安顿好秦安,我就能飞了!
忽然想起刚才的一丝不对劲。
会不会秦安这些日子遭的罪,都是这个阴险狡诈毒辣的高淳安排的???
与天斗与地都不如与人斗!与女人斗与女皇斗不如与直男斗!
重阳悄悄地进来问:“二郎君,今日可以画画儿了吗?外头催得急了!”
画!画!当然要画。我还有个新脑洞,高太尉在战场上被西夏太后俘虏了,尝遍西夏十大酷刑,要不要给他骑个木马呢.......不行,我的汴京妇女读者恐怕梦碎心痛纷纷弃文,为了钱,我忍了。
“今天就画制服诱惑吧。”我翘起二郎腿,接过重阳送上的画笔,在手中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露出一丝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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