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公离开回了慈安宫,苏青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出了皇宫。
宫外,苏夫人在马车上等着他,在苏青上了马车后,立即对他询问起来,苏青如实了见皇上之事后,便提到太后又派严公公喊他去慈安宫,被他以即刻启程为由推脱了,看来真要即刻启程了。
苏夫人也没想到太后看中苏青后,这般心急,担忧地对苏青,“你即刻启程,身体伤势还未好,长途奔波,受得住吗?”
苏青伸手拍拍肩膀,“受得住,您儿子健壮得很,跟牛一般,区区千里之路,不成问题。您就放心吧。”
苏夫人失笑,但还是不放心地道,“湘郡王其人狡猾,你去东境可要心,如今暖儿和裳都在燕北,你出了事儿的话他们也救不了你。”
苏青郑重地点头,“娘放心吧,吃一堑长一智,河间县之事是我太大意了,湘郡王这只老狐狸,去东境我玩死他。”
苏夫人被气笑,“湘郡王既然是只老狐狸,这么多年背后做了这么多事儿,如今才被发现,可见心思极深,娘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再别出事儿了,至于玩他,你可不能胡来。”
苏青搓了搓手掌心,“这么多年,我总被丫头糊弄哄骗,若我别的本事不精,但哄骗人的本事也算能拿得出手了。娘您就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苏夫人闻言点头。
母子二人并未立即回苏府,而是先去了一趟王大学士府。
王禄见苏青伤势比他预料的好的快,连连点头,对他道,“丞相举荐孙泽玉,孙公子毕竟不会江湖武功,若是让他去西境,怕是会吃亏。我思索之下,还是觉得你去合适,你不是正想躲太后和皇后择选驸马之事吗?这一去东境,少则一月,多则数月,正好趁此时间,想想办法,躲了去。”
苏青连连点头,“外公您举荐我真是太明智了。”
王禄又嘱咐他,“如今东境虽然太平,湘郡王装病,你身为皇上御派钦差,到了东境后,只要湘郡王一日不与皇上翻脸,一日你便是座上宾,但也难保东境突变,湘郡王挟持你以谋动乱,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切不可再出现河间县秋风山那等有碍性命之忧的险恶之事。”
苏青颔首,“外公放心,我一定万分心谨慎。”
王禄见他经过河间县秋风山血洗之事,鬼门关转了一圈,成长稳重不少,便也不再多言,放他出了王大学士府,回了苏府。
当日,苏青收拾妥当,带着皇上给湘郡王的名贵药材以及五百御林军和一百苏府的府卫,出了京城,启程前往东境。
朝中派钦差前往东境慰问,虽然不是事儿,但比之许云初筹备粮草军饷之事要得多,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聚集在了国舅以及西境粮草军饷上。
苏青这钦差离京没闹出多大的响动,不少知道消息且不明所以的人都觉得皇上实在太厚爱湘郡王了,如今朝野上下忙成一片,皇上却还分出心来派人去看望湘郡王。
不过想想北境刚经受了战乱之苦,西境如今又在打仗,据闻江南也十分不太平,叶家发生了大乱,唯东境一境之地太平,皇上念湘郡王治理东境有功,得知他生病,派钦差和太医前往东境探望也是应当。
毕竟这些年皇上念着兄弟情,没少惦记湘郡王。
苏青离京的第二日,苏风暖的书信快马送到了灵云寺,得知苏青前往东境了,又快马沿途寻着东境的路线追去。
两日后,追上了苏青的队伍。
苏青收到了苏风暖的书信,当即打开,读罢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着多亏叶裳想得透彻,否则她爹功勋卓著下,皇上无赏可赏,无官可封?还如何再推脱婚事儿?
他冒着冷汗将苏风暖的信函仔仔细细地读了两遍后,确定没看错,她信中提到了孙晴雪,他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用手敲了敲头,从车厢里找出笔墨,提笔给苏风暖回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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