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嘴角,笑着问老鸨,“就这些吗?”
老鸨颔首,“新来的芝兰姑娘身子不适。”
苏风暖点点头,对老鸨问,“红粉楼里有不强求姑娘的规矩是不是?”
老鸨看了一眼苏风暖,意会地,“虽然有不强求人的规矩,但若是叶世子开口,楼里也会破这个例的。”
苏风暖闻言仰着脸看向叶裳。
叶裳懒洋洋地靠着软榻半躺着,苏风暖枕在他腿上,轻得跟没分量一般。此时见她仰着脸看来,也意会了她的意思,便漫不经心地,“听新来的姑娘词曲不错,我未婚妻想听新鲜最好的曲子,红粉楼便破例一回吧!稍后本世子赏钱加倍。”
老鸨顿时笑了,连连点头,“奴家这就去将人喊来。”完便又出去了。
苏风暖收回视线,颇有兴致地对屋子里的姑娘们摆手,“挨个的来,将你们擅长的曲都唱一遍。”
姑娘们应声,便一排排坐好,不多时,丝竹管弦声声慢,吹拉弹唱样样全,红粉楼不愧是叫红粉楼,浓浓软语,红粉香软,听得人曼妙无比。
苏风暖是最喜欢这种柔软的香粉软调的,听得十分有滋有味。
叶裳多年来,最喜欢听的曲子便是《思君行》,对这种红粉香软的浓浓软调不是太有感,但与苏风暖一起听,便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他把玩着她的柔软青丝,搁在手中缠缠绕绕地纠缠,心中也是随着软调和歌声以及柔软的青丝而愈发柔情似水。
一个人深爱一个人,深情地看着那个人时,流露出的表情最是骗不了人。叶裳看着苏风暖的表情,惹得一众姑娘们羡慕不已。
多年来,外面无论将叶世子的名声传得多么不堪,但红粉楼里的姑娘们知道,叶世子来红粉楼,只点瑟瑟,听几首曲子,从来没有谁从他的脸上见过这种柔情蜜意的颜色,即便对着瑟瑟,也是清清冷冷,今次是第一回见。
老鸨领着沈芝兰来时,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
满屋的娇俏香粉女儿家,或吹拉弹唱,或轻歌曼舞,在丝竹管弦声声中一片红粉香艳风流,但软榻上坐着的那二人,虽然待在这屋中,却像是被隔离香软之外,自有一番天地。
那女子有着绝色的容颜,柔柔弱弱地枕着男子的腿,脸上满是兴味盈然,十分之欣赏屋中的曼妙歌喉与歌舞,而那男子,举世无双容冠天下的容颜与清贵,却偏偏只专注于一人,目光柔情似水,满是怜意爱慕。
这是叶裳没错,那是苏风暖没错。
沈芝兰从来没在叶裳的脸上看过这样的温柔如水的表情,他那一双眸光,看着人时,能将人柔化在他的眸光下,成为一潭春水。她原以为,容安王府的叶世子年少轻狂张扬,放荡不羁,看人的时候,虽然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笑,但笑容从来都是清清冷冷的,他出身清贵高贵,生来就该是这副姿态,可是从不知,在他的脸上,能看到这般颜色。
而偏偏他看着的女子似乎全然不知道被他这样柔情似水地看着,反而欣赏屋中的女子们。
她一时呆在了门口。
老鸨看了一眼屋中,伸手推推沈芝兰,低声,“傻站着做什么?屋中那人是叶世子,你该认识,那女子是他的未婚妻,苏府姐,你也该识得。”话落,低声警告,“苏姐喜欢听曲,稍后你好好表现,叶世子了,讨得苏姐欢喜了,赏银加倍。”
沈芝兰惊醒,忽然心底涌出了一种屈辱,想谁要讨好苏姐?谁稀罕他的加倍的赏银?但她不能将这话出来。她已经不是景阳侯府的大姐了,如今只是个自卖自身的烟花女子,她强行地将屈辱压下,点了点头,乖觉地,“妈妈,我晓得了。”
老鸨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点了点头,“你晓得就好,进去吧。”话落,又状似好心地提醒她,“叶世子是红粉楼里最不可得罪的人,得罪了他,你就不必在红粉楼待着了,知道了吗?”
沈芝兰点头,垂下眼睫,又乖巧地,“知道了妈妈。”
老鸨先一步走进来,对叶裳恭敬地,“叶世子,这位就是新来的芝兰姑娘,她会的曲子可多了,今日身体有些不适,若是弹唱得不好,您与苏姐多多包涵。”
她话音刚落,苏风暖扭头看向沈芝兰,面上的笑容一收,忽地坐起身,佯装震惊地指着她,“你……你……你是沈芝兰?你怎么会在红粉楼?”话落,她猛地转头看向叶裳,恼怒地,“叶裳,好啊你,竟然敢背着我金屋藏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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