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她随乐而起,穿梭空气之间,仿若只最灵动的精灵在高歌。可所有人似乎又都没有看到她出口,这绕梁不绝的歌声就如天边之音,飘渺迷离落入所有人的耳中。
无论怎样的衣装,无论怎样翩翩起舞,她永远闪耀着别人没有的光芒!那么夺人的明亮!那样自在的耀眼!让人渴望……
这世上有几个人可以把那些相互抵制的极致感完美地结合在起?清纯与妖冶,天真与魅惑,高贵和堕落,这样灵动到骨子里的女子,只能用尤物词来形容了吧?
追逐她?抓住她?珍藏她?宠爱她?毁了她?该做什么选择?谁又有资格做选择?
当她随着渐息的乐曲停下舞步时,好像清风吹过后渐止的树叶,好像深山幽谷的池清泉,收敛了切的诱惑,恬淡的仿佛裸足轻歌漫步在青翠山林……
没有人说话,连呼吸都是轻轻的,没人敢惊扰了这个精灵般干净的女子。
从气势到魅力,在场的人都还沉醉在这舞当中!众人迷醉的神色已经清晰的表明了貂蝉这位绝世红颜的魅惑!
而就在这时,貂蝉抬起头神情恍惚的轻笑了下,就那么软软的跌坐了下去……
片惊呼声中,刘协差点都想起身去扶起貂蝉,可随后又缓缓地坐了回去。他眼神迷离,看到了董胖子如恶狗抢食般去扶貂蝉;而王允,用饮酒来掩饰眼中那抹得色。
刘协现,用饮酒来遮掩自己的神色的确是种好办法。所以,他也悠然端起杯酒,饮而尽:啊呸!忘了这古代的酒真难喝……
貂蝉这时则缓缓起身,再次对董卓嫣然笑:“太师,这是舞曲的最后步,您不必当心。”
“哎哟哟,老夫的小心肝儿,你可吓死老夫了……”董胖子脸疼惜模样,看得刘协差点想把刚喝进的杯酒再吐出来:老董,你还敢再恶心点吗?
不过……貂蝉啊!如此这般的女子,究竟怎样降落到这凡间的?
曲既罢,貂蝉欲在董卓那恋恋不舍的眼中款款而出。但董卓岂那种会明白放手才是真爱情的人?就在貂蝉起身告辞的那瞬,董卓的大手,猛然抓住了貂蝉的肩膀!
“赏!”就在这万分紧张的刻,刘协突然高声喊道,那童稚的音色,给整个大厅带来种不伦不类的气氛。
董卓终于回头看到了刘协身后的董白,那只猪手也悻悻放了下来。无论怎么说,他也是董白的长辈,在自己孙女面前,他还不至于显得那般急色。当然,更主要的是,自己看上了这舞姬,她还能逃得了自己的手心儿吗?
可就在董卓想入非非的时候,他完全没有现,貂蝉没有如同寻常女子般的惊恐。反而在刘协关键刻打破尴尬时,她的眼中露出了种极为奇异的光芒。于是,她悠悠看着刘协,最后向刘协深深拜:“奴婢貂蝉,谢过天子当日救命之恩。”
董卓见貂蝉如此举动,勃然变色。而刘协同样头雾水:小爷刚才只是喊了嗓子,还不至于到了救命之恩的程度吧?
见刘协反应,貂蝉甜甜笑,解释道:“陛下可曾忘了,当初在城门郊外,陛下您独喝郭汜,救下众百姓?”
“你是说?……”刘协突然狠狠拍了下自己脑门儿:倾城绝世的貂蝉,竟然是自己拱手让给王允的?这个世界,未免太多离奇了吧?
然而,老天似乎并不想让这个世界只有这么点离奇。就在刘协愣愣不能言之时,旁的董卓悠悠望着这幕,惺忪的醉眼微微转动了两轮,突然语出惊人道:“陛下,既然您乃此人救命恩人,今日不若便让司徒大人完璧归赵,将此女送入禁中侍奉陛下如何?”
刘协差点从地上直接跳了起来,瞅着董卓心里直犯嘀咕:老董,你脑袋今天被驴踢了吧?把貂蝉送给我了,那谁去挑拨吕布那位干爹杀手宰了你?
可是……瞅瞅灯下貂蝉那绝美的身段儿和刚才倾世妩媚的笑,真真儿让人酥了骨头啊。
‘董贼!你特么脑袋绝对被驴踢了!’刘协恨恨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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