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的确吓到我自己了,我这时候才猛地想起来阿婆说让我最好不要照镜子的叮嘱来,我时间竟然给忘了,我虽然这样想着,可是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却压根不敢停,因为画面上的视频还在继续,也就说还没有完。
就在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画面的镜头根本没有切换出来,而是继续保持在那个角度,接着我看见卫生间的门似乎动了动,往里合上了些,露出背后的角来,我看见溜儿身子藏在那后头。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炸了,因为这样恐怖的场景就真实地生在我身边,而我却点警觉都没有,而最可怕的事是,你看似正常的背后,竟然都是个个危险的存在。
要不是当时仅有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把后面的视频看下去,我觉得我根本不想再在这个屋子呆秒,而也是因为我看了后面,开始现些究竟来。因为之后的镜头有些奇怪,它的视角彻底转到了客厅里,而且不是别处,竟然正对着饮水机那块,而且时间分秒地过去,镜头丝毫不动,画面也丝毫不动。
最让人意外的是,电脑屏幕之后忽然就黑了,我上前去按了按,好像自始至终就没有开机过样,是关机着的。这是第二次电脑出现这样的场景,第次的时候是实录,拍到了我身后的纸人,我因此晕了过去,去到了那个满是纸人的屋子里,现在想起来,这或许是种提示也说不定,否则我根汗毛没被伤到,就为了让我去那里睡晚上
那个暂且不去说,看见这个画面之后,之前的很多画面开始徐徐从脑袋里浮现出来,我记得我最开始现不寻常,而且是不对劲的时候,是那天早上起来我看见茶几上有用过的水杯,水似乎被喝过。然后又到难师傅第次拉我们家,他端着水杯却直没喝,最后把水杯放回了茶几上,但是当时他什么都没说。又到了阿婆来,她婆媳俩压根就没去动过这个水杯,之后我就在水杯上现了灰样的东西,像是被人摸过样。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站在了饮水机前,终于有个念头在脑海里成型,难道是水有问题,而且我直纳闷,为什么假人要被丢进楼顶的水箱里泡着,现在想想,总是和这水有关。于是这样想着,我就把水桶从饮水机上给拿了下来,我凑近水桶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又看了看水桶里头,也没什么。
于是我又看向饮水机里头,我把上面的这圈拿掉,结果看到下面有个小布包,有拇指大小的个,藏在下面竟然直没有被觉。我于是将它拿出来,因为浸在水里,已经彻底湿透了,我感觉里面有东西,有些硬硬的,也不能确定是什么。我又看了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就没什么现了,然后拿着这个小布包,想着这时候单兰金他们还没有走,不如给他去看看。
可是我又打住了这个念头,因为七楼玄乎,万这么愣冲冲的下去,他们已经走了,那不是又要惹出些事端来,我于是给施虎打了电话,施虎好阵子才接起来,应该是在忙,我在电话里和他说了这事,施虎那头也很震惊,他说他现在正在外头,这样吧,我过去警局找他,如果他没到我等他会儿。
之后他挂了电话,我于是收整了下打算下楼,下去的时候我想了想拿了自己的车钥匙,想着还是自己开车去要方便些。其实我事不大愿意开的,可是考虑到交通环境,就又不得不妥协了,人就是这样,总会希望有些事不会生,而且总是带着侥幸心理。
这倒不是说我之后就出事了,我开车去到警局都很安稳的,并没有出任何事,可能也是心理作用占了些。我到了警局之后,施虎还没到,警局的好多人对我已经熟了,我说找施虎他们就把我领到了早先的那间空办公室里。
我于是在里头坐下来,看见桌子上有个文件袋,好像是什么档案之类的,当然我也是单位出身的,对这种档案类的东西有不去触碰的敏感,但是当我看见上面的文字之后,我就有些坐不住了,因为我看见上面竟然写着我的名字,我起初想是不是卷宗什么的,因为施虎负责我的案子,他有我的卷宗这我也是知道的。
就是因为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好奇心才猛然作祟,想要看看里面倒底是什么,于是我把档案袋上的线给拉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给拉了出来。
让我意外的是,这竟然是份结案报告,而且嫌疑人那栏赫然是我的名字,只是看到案情描述和认定的时候我真的有些惊,这是黄伟伦的案子,里面有黄伟伦死后的现场照片,尸检照片等等重要的证据材料,因为场面比较血腥我也没多看,而是匆匆地去看案情陈述,因为我觉得奇怪,为什么黄伟伦的自杀案,我会是嫌疑人,我和这件事明明边都不沾。
而案情陈述和结案认定看完之后,我彻底就蒙圈了,上面说在黄伟伦家和现场,有我的指纹出现,更重要的是在黄伟伦身上也有,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是我将他从楼上推了下去,因为在楼顶,他们找到了我的鞋,经认定,那也是我的。
然后我就去翻前面的那些照片,照片里的东西竟和陈述上的模样,而且认定那里施虎的认定词是初步认定我是凶手,但此案疑点颇多,还需继续调查。
看完之后,我木然地将东西放回去摆好,只是心里面却翻江倒海,我忽然有个念头,施虎这么接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从我身边开始寻找我杀人的动机证据来的。为了不让施虎起疑知道我看了文件,于是我到了办公室外面等他,好会儿他终于回来,我装作没有事样和他说话,他问我说确定那东西是什么了没有,我有些犹豫,想着他倒底还能不能信,但终于还是说了实话,说不知道,像是沙子样的东西。
施虎把我带到另间办公室里,并没有把我将此前的那间办公室里带,好像是避讳着什么样,我默默地也没做声,跟着他过去了。到了这间办公室里之后,他找了小刀仔细地将小布包给划开,我看见里面是些白色颗粒状的东西,但是才看到的时候施虎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他问我说这确定是在我饮水里找找的,我问说怎么了,施虎才说这是骨灰颗粒啊。
我听也是呆了,骨灰颗粒,可是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骨灰,还有骨灰不都是粉末的吗,施虎才和我说我看见的粉末只不过事骨灰的部分,人被火化之后大部分的骨架还事块状,而且这么大个人,用这么小个骨灰盒又怎么装得下,就算是个大盒子都不够,所以骨灰盒里的骨灰不过是象征意义的个纪念而已,其余的大部分残渣都被另外处理掉了。
我是第回知道还有这种事,我说这样的话死者家属也同意,施虎说只要殡仪馆不和死者家里人说,他们就不会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施虎说我这个布袋里的就是被殡仪馆处理掉的那种,因为个死者家属的不可能有这么大颗粒。
我说要把它放在我饮水机里,这可是个大工夫,我不可能没察觉的,如果是我没察觉的时候,就需要时我非常亲近的人才对,施虎说这事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但是从能接触得到的人来说,只有个人,就是黄伟伦,因为目前和我有交集的人当中,只有他在殡仪馆工作。
但是我却摇头说不单单是他个,施虎听了说还有别人,我看着他最后还是说还有他和单兰金,他们也能自由出入殡仪馆拿到这东西,而且也能自由出入我家。施虎听见我这样说愣了下,然后看我的神情就有些严肃,他说我怀疑他们。
我没有吭声,施虎直看着我,看了阵他忽然说,我看了他放在办公室里的结案认定了是不是,我没想到施虎的反应会这么快,他见我表情有变化,这才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然后他说怪不得从进来的时候,我的神情就有些怪,他还以为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小布包的事。
然后他和我解释说,这份结案认定是他不打算上交的,所以我不要为这事担心了,他已经交了另份为我洗脱的结案认定。我说那么那份,施虎说那份是要进入另个地方的东西,但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另个地方我有些不理解,施虎才说就是他的直属部门。我再往下问,施虎就不愿意说了,但是我问说为什么他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施虎说因为他现了新的证据,可以证明不是我干的,但是我和这件事却有脱不开的干系,我问是什么,于是施虎带我去他刚刚的那间办公室,到了那里的时候,我现桌子上的文件已经被收掉了,应该是施虎嘱咐的。
我不得不佩服施虎的细心,施虎打开电脑,调了张图出来给我看,他说证据就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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