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早先难师傅也砸了尊鬼观音,就是老妈请回来的那个被他给砸烂了,可是怎么这个砸烂了他就这么紧张,同样都是,为什么就有这么大差别。难师傅说并不是有差别,而是不同的鬼观音引出来的事不同,他说现在也不瞒着我,他身上生这么多事,或多或少也和冒冒失失砸了鬼观音有关,要不他是不会这么容易中招的。
我问难师傅:“那么这尊鬼观音砸碎会带来什么”
难师傅却说,如果我不关心,对于我来说就什么都不会生,但是如果我关心在意,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难师傅这样说我不大听得懂,哪知道难师傅却说,昨天夜里施虎来找过我了,他看见他进去了我的病房。
难师傅忽然提起施虎,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真,难师傅告诉我说,这尊鬼观音虽然是放在我家里,可缠着的人却是施虎,现在鬼观音碎了,是在说施虎会有危险。我听说那还了得,而且果真如单兰金所说,这事当真波及到了施虎,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难师傅,说这是不是真的。
难师傅却说他没必要骗我,我倒吸口凉气,我继续问难师傅说:“那么施虎会怎么样”
难师傅说不会是好事,但是比他惨是真的。我于是立刻站起来说:“不行,我们得告诉施虎。”
难师傅说告诉他没用,因为他既然是被缠着的那个,真到了那时候自己也没辙,最后还得看周围的人怎么看。我焦急起来,说这不行,这事无论怎么都应该告诉他才行,难师傅说让我冷静些,要去找也不是现在,这东西般夜里才折腾人,我不如晚上的时候直接去住处找他,这样的可能性更大些,而且最好不要让他提前知道,否则会泄露了行踪,惊动了那东西就不好了。
难师傅经历过次,自然知道要怎么来做,我缓缓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和难师傅说因为我的事牵连到了他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他,要是施虎再受到牵连,这和作孽又有什么区别,我没害人,可却因为我死了很多人,这些人相当于也是我害的。
难师傅听了劝我不要多想,这种事谁也不想的,所以不能说是我的责任,眼下我只要尽力去补救,还是来得及的。之后我们没有去动这尊鬼观音的碎片,因为难师傅最好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我问起上回我家里那尊被砸烂的碎片难师傅是怎么处理的,难师傅听了叹口气说,当时他被那东西缠身,已经不知道把那东西弄哪里去了,反正这东西下落不明,总是个后患,眼前只能是走步算步吧,兴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又回来了。
我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师傅问我说晚上打算怎么去,我说还是我个人去吧,难师傅他身份特殊,就避避,否则到时候另起冲突就有些不大好了。难师傅就没说什么了,他叮嘱我说我自己小心些,毕竟我自己也是好几次从鬼门关边上走回来的,念之差,我就可能是生死两种状态了。
我说我会的,之后我们离开了721,回到住处之后难师傅又呆了会儿这才离开了,难师傅离开之后我老觉得心上不安,还有些烦躁,总有些坐立不安的,之后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我就开车往施虎他们住的酒店去,我想着去这么早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在不在,但是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到了那里再说吧。
我开车到了酒店将车停好,进了大厅直接就往电梯那边走,上回我和施虎来,他也说过这里的电梯不会有问题的,我还记得他住在二十楼,我进到电梯里的时候,看了楼层键,只是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上面没有二十,到二十就截止了。
我想着自己是不是坐错地方了,还是说电梯少标记了层,因为上回我和施虎明明也是坐电梯上去的,当时我没留意他按的是不是二十,总之他和我说的是二十。于是我按了二十楼,电梯就簌簌地往上去,路上倒也没有被的人坐上来,我就直到了二十楼,到了楼道上之后,我看了看门牌号,觉得多半自己是走错了,因为门牌号都是2xx这样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上回施虎在开门的时候明明是21xx这样的门牌号,而且走过来的时候我也注意到其他房间也的确是这样的。
但我还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到了对应的门牌号前敲了门,施虎的那间没有反应,单兰金的那间倒是敲开了,只是我才问单兰金的名字,那人说是不是已经退房了,他也是才住进来的,没有我说的那个人,也没听说过。
他说话还算和气礼貌,耐心地和我解释完,我道了歉他才将门关上,还建议我去问问前台。我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于是又到楼道上去看了看,想着是不是电梯少了层什么的,可是到了楼道那里,再上去就是顶楼,是被道铁门锁起来的,我回到二十楼又乘着电梯下来,进到电梯的时候我再检查了遍,的确是没有,于是按了1楼下去。
到了大厅,我到了前台去问,前台的服务员听了很是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记错了,或者我的朋友告诉错了,他们酒店只有二十层,没有二十层的。我得了这样的答复本来就已经死心了,可是又忽然想起件事来,于是就问前台说有没有叫单兰金和施虎入住的,前台说帮我查查,于是将在电脑上翻了遍,和我说可能是我找错地方了,他们酒店里没有这两位名字的客人入住。
我当场就懵了,时间没反应过来,心想着是不是自己真走错地方了,可是我到门口看不对啊,就是这里,甚至连些细节的地方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最后我既疑惑又有些心惊地回到车上,只是我却坐在车上并没有立即离开,我拿着手机翻出了施虎的电话,犹豫着倒底要不要打过去,现在我犹豫的已经不是怕不怕惊动了那东西了,而是在怀疑他和单兰金倒底是什么人。
甚至他们是不是“人”。
我又将联系人转到单兰金的号码上,可是无论是他们之间的谁,我都无法将号码给拨出去,正犹豫的时候有车子开了进来,我看着车子有些眼熟,就看了车牌号,却是单兰金的。我在车里看着单兰金将车停在了远处的个地方,然后他和施虎就从车上下了来,我的车停的偏僻,不经过上去酒店的通道,但我还是看见单兰金和施虎下车之后,单兰金往这边看了眼,似乎是觉察到有什么异常样,我看见他有了个动作,看见的时候我立马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紧接着,单兰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而我看见他的视线直看着我这边,见没有反应之后,他挂断了电话,好像和施虎急切地说了什么,他们就有些小跑地往酒店上去了。
当确认他们上去了之后,隔了两分钟,我启动车子就开了出去。我只觉得当时脑袋里完全是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唯的念头就是立刻离开这里,而且远离单兰金和施虎。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是什么有关部门的人,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是处理这种特殊事件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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