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伦和马品同岁,据说他们是老乡,这也是为什么他和黄伟伦会如此亲近的缘故。天籁马品从来没有提起过他为什么会和黄伟伦认识,我也不记得是听谁说起来的了。
只是在知道马品真实身份之后,黄伟伦和他是老乡估计不大可能,毕竟马品曾经是个死人,后来的身份和经历,要是我没有想错的话,多半是刘老头替他伪造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像个正常人样在另个地方生活。
所以刘墨和张应全的冥婚,也就显得不足为奇,直到了这个环节,马品身上有些秘密那是必然的了,要不像刘老头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和他冥婚,其实现在来看,他们也不算冥婚,毕竟马品还好端端地活着,可是刘墨却已经死了。
世易时移,有时候变化真的说不清楚。
我不记得第次看见黄伟伦是什么时候了,总之就记得他和马品在起,两个人甚是亲密,现在想来,这种亲密的背后有种莫名的玄机,似乎也预示着后来黄伟伦的死并不是偶然,或者从开始也就预示着黄伟伦也同马品样,是个不般的人。
黄伟伦在殡仪馆,是专门为死者整理仪容的,大约是因为他经常做这样的工作,所以他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也经常是惨白惨白的。
之所以要再次提起他,完全是因为那晚上的事,我本来是要给马品招魂的,却不想把黄伟伦的亡魂给招了来。于是他的死再次变成了个疑问充斥在我的心中。
那天晚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身影,那种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状态,我只知道种情形,就是亡魂将要消散的状态,据我所知,亡魂般情况下是不会消散的,除非被驱散过但是没有成功。
至于为什么我招的明明是马品的生魂,却招来了黄伟伦的亡魂,黄伟伦给出的说法是,自从他死后,他的亡魂就直依附在马品身上,所以才会误把他给招了来。
问起他为什么是这样的状态时候,黄伟伦说是马品,难师傅对马品做过驱邪的仪式,马品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黄伟伦是无主的亡魂,自然被伤及到,于是就成了这种样子,只是他却依然可以附身在马品身上。
我问黄伟伦:“难师傅为什么要给马品驱邪”
我的印象中,难师傅和马品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我也从没有挺难师傅说起过给马品驱邪的事,这恐怕是在张应全意图谋害难师傅之后,难师傅连带着知道了马品的身份,所以以为马品是被亡魂借尸还魂,所以才动了驱散的念头,却想不到马品的确是活了过来,就像刘老头那样,而黄伟伦只是刚好附在了他身上,只是有点我就不明白了,按照难师傅的能力来说,黄伟伦应该是绝对被驱散的,为什么最后能够逃过劫。
我问了黄伟伦他为什么要附在马品身上,他告诉我说并不是他要身在马品身上的,而是马品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他吸引到了他身上,他也有过离开的打算,可是却怎么也不管用,好像马品身上有什么东西禁锢着他样。
听见黄伟伦这么说,我已经有了想法,要是我没有想错的话,马品的身体是个手机亡魂的容器,他是死而复生了,就像我那样,但是他的身体却被人做了手脚,在回魂之后,他的身体可以容纳其他的亡魂,将他们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却不自知。
想到这里的时候,光盘里面刘墨和张应全冥婚的情景浮上了脑海,我似乎知道为什么刘墨要和张应全冥婚了。
想到了这点,我问黄伟伦还有谁依附在马品身上,黄伟伦说他不知道。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早先的时候我直以为马品是无辜的受害者,被我所牵连,可现在才知道他的确是无辜的受害者,可却不是受我牵连,而是被人算计,他明明已经死了,可却不得不被人利用重新回魂,我在脑袋里飞地思考着,为什么是马品,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老头。
我问黄伟伦马品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之后黄伟伦就引着我去,我将蜡烛拿在手中,就跟着黄伟伦出去。直来到外面之后,黄伟伦就带着我到了我们这栋楼的对面,到了楼的第户,黄伟伦说就是这里了,大概是距离马品的身体太近,他就被招了回去,消失不见了。
我站在11的门口,蜡烛已经熄灭,我没有敲门并不是我在犹豫,而是我身后有人,我摘掉这不是这里的住户,而是那样的“人”。
我没有回头,开口问:“从我们下楼开始你就直跟着我们,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没有回过头看他,并不是我不想看,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我知道是谁,他说:“并不是我自己要跟着你过来的,是有人让我跟你过来,转告给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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