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再次看见他,我反而却还有问题想问他,当时他附在马品身上追着要施虎的黑油木符,现在又和我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这不是有些自相矛盾么。
梁然因为被我刚刚的那番话所激怒,我最起码知道,在这里他还是有怕的人的,也就是说能有压制他不乱来的个人,而且是绝对的实力悬殊,否则他不会怕成这样。
既然是这样,我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毕竟他和施虎与我和施虎,我认为我还是占据定优势的,最起码我又概率能让施虎帮我,而他却是绝对不可能。
梁然在短暂地恼羞成怒之后,就又恢复了正常,之后他退开了些,有兀自笑了起来,说:“即便这样又能怎样,他现在去做他要紧的事,你能去哪里找他”
见他已经平复过来,不再像个疯子样,我才开口说:“那么你和黄伟伦抢夺黑油木符的时候,可曾想过刚刚你会说出这样番话来,要是施虎他知道你曾经想过抢这件东西,他会怎么想呢,你也说过,他对人命向来是不屑顾的。”
梁然的脸色忽然变得极其难看,他说:“我是受人胁迫的。”
我继续说:“不管你是受谁胁迫,施虎认为你和他抢东西,你该死,那你就该死”
梁然看着我,虽然已经落了下风,却点也不服输,他说:“你也不用拿施虎来压我,你要有这个本事,可以现在就驱散了我,要是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耍嘴上功夫。”
我说:“我有件事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抢施虎的黑油木符,你就不怕施虎在那边驱散了你”
梁然说:“他在那边我并不怕他,因为他没有那个本事。”
我就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因为我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在我们那边,恐怕身上的些东西都被压制了,所以并不能完全展现出来,就像梁然,在那边能被我轻易放逐,可是到了这边,我却奈何不了他样。
我问:“那是谁在幕后操纵你,那个人定是站在施虎另边的人,既然想要阻止施虎得到黑油木符,就是要与他做对的人。”
梁然却说:“我并没有义务要回答你的问题,而且现在你应该搞清楚身份,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
我看着他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操控你的人,就是操控第四个人偶的人是不是,据我所知,前三个人偶其实并没有什么作为,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为之恐惧的地方,真正的关键在这第四个人偶身上,也在制造它的那个人身上。”
梁然只是看着我并不说话,他说:“你与其说这么多废话,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找到那件东西,或许我还能考虑饶你不死。”
我说:“现在,我们谁胜谁负还说不定,你要知道,我虽然不敢保证能力在你之上,可逆也同样不敢确定在我之上,也就是说,我们胜负各占半。”
梁然的确是有些忌惮的,这我看得出来,否则以他的心性,若不是没有把握,我现在哪里能和他站着说话,早就把我给揍趴下了。
梁然看着我阵,忽然就笑了,他笑的很是诡异,然后他说:“反正那东西我志在必得,也不急在时,你可要好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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