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施虎这么说,我忽然浑身个激灵,也就是说这不是梦,接着个很不好的念头就忽然划过了我的脑海,同时个词语跟着出现暗面
在梦里我放逐了施虎和单兰金的暗面,可是却没想到,在做这切的,却是我的暗面
这让我无法理解,难怪我会有这种迷茫的感觉,就像施虎忽然醒过来那样,他也不知道最近生了什么事,可他们醒来之后根本无法记起暗面存在的事,可为什么我就偏偏记得
之后单兰金也来了,这场面就像是三堂会审样,我头疼的的确太厉害,于是不得不吃了片阿司匹林来缓解下,而且这种状态,我根本无法好好理清前后倒底生过什么,哪些事是我做的,哪些事是我不知道的暗面做的。
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那时候在梦里看见的另个我,才是真正的我,而那个我自以为是我的人,却是暗面。
我头更疼了起来,好绕。
但这却是的的确确在生的,更甚的是,我不记得我那封信里写了什么,要写给谁,又是谁帮我去送的。
但是有个词却异常清晰的在我脑海里,就是夺魂
我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夺魂,而且坚信这幕后的人就是阿婆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莫名的坚信。
单兰金的神色多少有些和我样,他见我状态不好,说我早上没上班,他觉得古怪,就特地过来瞧瞧,虽然我这时候不是很聪明,但我也听出他话里面的不对劲,单兰金说他昨晚似乎梦见我做了些奇怪的事,我问是什么,然后单兰金说的简直就和我做梦的那些模样,也就是说,单兰金以为是梦,而且他也记得,可为什么施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这时候也只能用人和人的不同来解释。
最后我只能装傻和单兰金说:“我没事,你们多想了,可能是冷到了,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个理由虽然勉强,但也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最后确保我没什么,单兰金和施虎这才先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我重新回到房里,只见昨晚从镜子里拿出来的那张纸还在,就掉落在我饿床下,刚刚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竟然丝毫也没有察觉。
而且这张白纸两面都有字,当然上面并没有说是小丑写的,只是昨晚拿到纸的时候,脑海里有这是小丑留下的那种记忆浮现,当然,准确的说应该是暗面的脑袋里有记忆浮现。
我再次将这张白纸捡起来,昨晚看的是其中面,是“醒过来”这三个字,很显然这是写给暗面看的,而且正是这三个字像是触了什么样。
可是将白纸翻过来,另面写的却是:“小心自己”
这是小丑写给我的,总和两句话,其实小丑还是帮着我的,只是无论如何我的暗面也想不到,小丑竟然做了个局让他上当,否则到现在我恐怕都还不能完全清醒过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从抽屉里拿出了我的那张素描画像,直到这时候,我终于直到为什么看着这个人不像我,而是另个人的原因了,因为本来就有两个我存在,只是又是同个,因为另个分明就是我的部分,也可以说我又是另个的部分。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我记得些零零碎碎的话语它在提前,它在生之类的,而且我记住了龚定海说的最后句话,他说在废墟。
于是我觉得废墟应该就是这个问题的突破点,这时候我将手臂上的袖子卷起来,果真看见手腕上的阴契还在,只是这个阴契的模样,却已经开始生变化,因为它似乎在生长扩散,而且形状正变得越来越像那个左手心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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