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冉在旁看着,也吓得大叫起来。阁n
其他人估计都没有想到我敢这么做,吓得纷纷往后退。
“鲨爷,您怎么不淡定了”我勒住那因痛苦而表情扭曲的鲨爷,人畜无害的问道。
“你,你..你完了,我们虎鲨帮不会放过你的”那鲨爷疼的咬牙说。
“呵呵,那我就等着咯”我冷笑声,对着围着我的人吼了起来:“都的给老子滚开,不然老子剑劈了他”
开始我这样说没人信,但现在不同了,那鲨爷的胳膊,我说砍就砍,在他们眼里,估计觉得我什么都敢做。
但他们还是没有让开条道,似乎在等着那鲨爷的命令。
我用手狠狠捏了捏那鲨爷的伤口,那鲨爷疼的再次惨叫起来。
我不顾他的惨叫说:“鲨爷,给个面子,让他们都给我滚蛋”
那鲨爷嘴再硬,心里再瞧不起我,但那疼痛感可是实打实的,不服软那也得服了,立刻就让他们都让开。
有了鲨爷的命令,那些人就都老老实实的让开了条道。
这边巷口离港口挺近的,出了巷口走个百多米,就能到我们船只停靠的地方了,我们从巷口里出来,就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些爱看热闹的人,都围了过来。
不过,瞧着那鲨爷被我砍断了条胳膊,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还有的人低着头讨论了起来,他们说的有点惊叹,说这小子是谁啊,胆子真大,连虎鲨帮都敢惹,还砍了鲨爷的胳膊。但大多数都是在说,这小子完蛋了,虎鲨帮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必死无疑了。
对于他们说的话,我并没有去理会,直勒住那鲨爷,走到了我船上,随后我让陶冉动了船只,随着引擎的动,我脚我就把那鲨爷,揣进了海里。
他们那伙人,为了救那鲨爷,也没有过来追我。
我直加着油门,确定后面没有人追过来,我才又把船设定成了定巡航,我走到甲板上看了看陶冉,此时她还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看到我后,身子不禁往后退了退,看来刚才我剑将那鲨爷的胳膊,斩了下来,把她吓得不轻,她对我都有些恐惧了。
这倒是让我挺无奈的,我只得说我只对我的敌人动手,我的朋友,我不会动手的。
我这句话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陶冉依旧是有点想躲着我的意思。
见此,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她如果怕那就怕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挺头疼的,但我并不认为我砍了那鲨爷的手,是做错了。
那鲨爷开口就给我要百分之十的保护费,还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们给其他鱼贩子不可能要这么多,估计也就是按月收费,个月交个几百块而已。他这么做明显是觉得我和陶冉是生人,背后没有什么靠山,想趁机敲我们笔。
我如果老老实实的把钱交了,他们尝到了甜头,定会变本加厉的,不说赚钱了,还得亏本,倒头来我肯定还会反抗的。
这倒不如上来就给那虎鲨帮点颜色尝尝,让他们知道了我不是好惹的。
但这虎鲨帮是波阳县码头的地头蛇,势力定不小,砍了他们二当家,如果我不把这事解决掉,那鲍鱼我们还就真的没有办法卖了。
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将这事解决了。
可该怎么解决呢
唯的办法,那就是让他们怕我,旦怕了我,他们自然不敢向我收保护费了。
至于怎么让他们个帮派怕我,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那就是和他们干
刚才如果只是我个人的话,我有那把剑再手,别说他们加在起三十多个人了,就是有五十我也不怕,照样杀出条血路来。
这不是说我的功夫有多厉害,而是那把剑,实在太过锋利,材质实在太过坚硬,真正可以做到削铁如泥,和他们对战时,我只要轻轻斩,就能斩断他们任何想靠近我的,人的手臂。
想过来和我交手的,必然会让他们非死即伤。
在淮海时,我用剑砍人,心里还有些顾虑,但在这里我却是点顾虑都没有,这伙人是黑社会,要强收保护费,我用剑弄伤了他们,或者弄死他们,那也只是我自我防卫而已
弄死他们,他们也是活该。
他们只是些收保护费的帮派,可不是淮海那种贩毒,在枪口下讨生活的亡命之徒,所以他们也犯不着和我拼命,只要我敢露出不要命的面,他们绝对不敢招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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