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到底是年岁大些,有点见识。
“倒也不必担心。历阳军的床弩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之所以选在夜晚突袭,八成是为了趁夜晚制造营啸。
如果这营里乱起来再趁势攻打,那才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你们瞧瞧,这些士兵都藏得好好的,yi点动静也不肯出。那些历阳军必然狐疑。”
黄柄听到这里,有些心急,“可惜刚才死的那几个动静可不小,怕是城楼上也能听到。”
程颖胸有成竹,“这样他们反倒越发不敢来了,你想啊,这些人被杀,岂不正是证明了这个安静无声的营地里,其实是有埋伏的!”
周胤yi拍额头,“原来如此。”
旋即心中有些后怕。
“还好咱们来到迟,要是早来yi步,让那丁奉早走了,咱们可如何处理这场兵灾。怕是都要吃个大亏。”
黄柄也是庆幸不已,“打仗果然不是简单的事情。”
周胤想起yi事,连忙说道,“咱们快点派人去瞧瞧其他城门的情况如何,要是别处崩了,咱们好趁没人知道赶紧跑。”、
“好!好!”
程颖和黄柄都对周胤的目光长远佩服不已。
三人正商量着,又有yi人在数枚大盾的掩护之下凑了过来。
周胤yi瞧来人,“这不是马谡吗?”
马谡勉强笑笑和周胤见了礼。
不过马谡可没有其他解烦营的武官那么胆大,他的小腿肚子都在抖个不停,
周胤等人见了心中平衡不少,“马谡,你怎么过来了?”
马谡哭丧着脸骂道,“丁军候说这边乱的很,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听丁奉那轻描淡写的语气,马谡还以为说周胤这帮纨绔,和南蛮营的士兵起了矛盾呢。
作为军中的第二号人物,马谡可是打算跑来维稳的。
周胤却眼前yi亮,马谡是谁啊,那可是马忠的军师。
能被马忠拜为军师的,那本事能差的了?
周胤连忙热情的招呼及恫吓道,“军师快过来,你那几张盾牌顶什么用,床弩劲大得很,yi下就能把你射翻了。”
马谡哪能不知道床弩的威力,赶紧凑过来yi起躲在那土垒后面。
周胤把马谡诳了过来,赶紧讨教道,“军师,你说他们要是趁夜出来袭营那该如何是好?”
马谡听了,不答反问道,“那以大都督的意思,该当如何是好?”
周胤被马谡问的yi窘,随口说道,“要是我就躲在城楼上拼命射箭。我就不信这些士兵顶得住yi时,还能yi直都不害怕。”
马谡摇了摇头,“不然。你听着弓弩射击的密度”
正说到这里,又有七八之箭倾泄在土垒左右。
马谡白着小脸不敢说话,和周胤、黄柄等人紧紧的贴在土垒上。
等到床弩打击的声音向别处延伸,这才松了yi口气。
“你们瞧这弓弩射击的密度,恐怕坚持不了多久,那些床弩就会损坏。这玩意可没那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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