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情知已经难以幸免,用了最后的力气从腰后箭壶中拔出一支箭来,狠狠的刺入了张虎的马身,口中大叫道,“走!”
张虎见张猛负伤,正要红着眼和孙尚香搏命,谁料身下马被这一刺,早就渴的已经狂乱的战马再也收不住性子发狂一般向前奔跑去。
张虎无助的仰天大叫,悲恨的回头,胡乱的把手下兵刃向后扔了出去。
孙尚香却毫不迟疑的用画戟凶猛的捅穿了张猛的胸膛,又在张猛痛苦的大叫中毫不迟疑的把武器从他身上拔出。
孙尚香的武器硕大,造成的创口也极开阔,许多粘稠的内脏被鲜血带着从胸腹中直接滑了出来。
孙尚香看也不看张猛,眼见张虎跑远,她把画戟在马勾上一挂,从背后掣出弓来,就要把张虎斩草除根。
谁料张虎的战马本就渴的狂乱,这一发力奔跑,直接血热上脑,跑着跑着就一头撞倒在地,当场倒毙。
骑在马上已经控制不住战马的张虎直接就被摔了出去,砸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
好在张虎已经掉进了并州兵人群里,很快就有士兵上前掩护着,将张虎拖走。
眼见两位主将一死一伤,那些并州兵不敢恋战,比以往更加迅速的逃回了营地里,随后紧紧关闭了寨门不敢再轻出。
孙尚香还要再试图冲一冲,旁边的立刻有人劝道,“主公,使不得,这是我们自己修造的营垒,太危险了。”
孙尚香听了回头一看,见是个陌生面孔。
但听着话就能知道,必定是原本孙夫人城的属下。
孙尚香长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看马忠观战的所在,脸色越发的冰冷了。
就在孙尚香带领着山字营的生力军反扑的时候,马忠已经大致听明白了这一日一夜的来龙去脉。
原来,马谡等人一发现了营地的巨大隐患,就有了挪营的心思,可惜敌人来的太快,竟是让他们陷入了两难得境地。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马谡忽然人品爆发,想出来个李代桃僵之计。
通过法子诱骗并州兵去抢夺自己的老营,这样一来就把隐患扔到了并州兵那边。
随后他们再连夜将并州兵围住,把外面的壕坑连接毁掉,依靠提前埋下的后手,将他们彻底封杀在老寨中。
要知道老寨之内可是只有极少的一点存水作为迷惑,张猛一个骑营,两个步营上千士兵的吃用不说了,光是那一千多匹战马就要喝大量的水来补充消耗。
原本计划的美美的。
谁料从一开始实施就出现了巨大的问题。
他们的确是迷惑了张猛和张虎,让这俩货觉得老营确实没什么大问题,解烦兵也是准备烧毁了新营的工事,退回老营的。
谁料接下来的事情就出了差池。
张猛从俘虏那里得知了解烦兵的防御有多变态,建造的速度有多迅速之后,哪里还敢给解烦兵半点时间啊。
他急匆匆的就让手下的骑兵发动进攻。
对此,岑狼当然是很顺其自然拉出了大量的辎重车,掀起了车上的木板,又用长矛等护住了,做成了一道坚固的木浮屠。
谁料张猛早在俘虏那里知道了虚实,他和张虎细细一合计,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木浮屠的缺点。
木浮屠上面挡板的固定方式依靠的是后面的木棍支撑,本来是用来应对骑兵那强大的冲击力的。
但是张猛派出骑兵使用抛掷的飞勾,轻而易举的将那些挡板拽倒回了车子上。
火字营的事情,直接暴露在气势汹汹的骑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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