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任务是这个样子的。”托尔接着就对自己的勇士们安排起了任务“皇宫之中现在守卫不多,所以你们分头行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并且拖延住他们,然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
埃文森几乎是背上冒着寒气儿听着这些计划,哎呀现在这事挑明了,连逼宫的详细步骤都开始安排了。
“为了阿斯加德的未来,这些事情就拜托你们了。”托尔站起身来雷着桌子郑重的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我这次定然要毁灭马勒基斯!”
嗯,嗯?嗯!埃文森本来正在一旁翻着白眼的听着他们说什么,可听到这里之后几乎是嘎嘣一下把头转了过去,脖子都差点闪断了“你们先等一会儿,先等一会儿啊…托尔,你是说你们刚才的计划,是为了战胜马勒基斯?你是想背着你的父王去追击他?”
“对呀…”托尔几乎是满眼鄙视的看着埃文森,都说施法者脑子好,但你这脑子怎么这么慢啊,我们这都说了半天了,你怎么才明白过来啊?
“嗯…那你们继续吧…”埃文森僵硬的挠了挠头退到了一边,冷汗都下来了,得亏刚才自己一心想跑没有别的想法,否则要是带着一开始的想法和他们激烈讨论踊跃发言献谋献策,那…估计这会儿自己已经被他们扭送到奥丁面前请功了。
“唉?”托尔刚刚坐下,突然犯起想来看向了埃文森“你刚才以为我们在说什么呀?”
额…埃文森尴尬的耸了耸肩膀“我以为,你是想带着简私奔啊。”
“哼!”托尔当即冷哼一声“此时正当国家危难之际,我怎么会为了一己私情弃国家大事而不顾?”
“是是是…”埃文森看着托尔恨不得念一首诗的样子,只得在一旁连连点头,只不过希芙却隐匿剜了他一眼。
“不过托尔啊…你这把是不是赌的太大了呀。”在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埃文森也大胆了起来,可是他并不是太看好托尔的计划。
虽然他知道托尔不会突然喊出奉天靖难这种话,但是总感觉这家伙下了一句话就是,王国兴衰在此一举,诸君当奋勇向前!
你阿斯嘉德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呀,用不着这样赌国运吧?就算是要赌,那也应该是对面的黑暗精灵这样赌?用这种几乎算是换家的打法,你不觉得亏的慌啊?
埃文森现在都能想象得到,奥丁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能气成什么样子。
“这是牺牲最少的办法。”托尔却还坚持着自己的方法是最好的“到最后甚至连一个人都不会死…一个人都不会死。”
一个人都不会死?哦。埃文森现在终于明白托尔为什么想要这样赌一把。以目前的战局看,阿斯加德虽然遭了一次突袭,但实际上损失不大。只需要坚壁清野以守为攻,黑暗精灵就全无办法。待其露出破绽大举反攻,就可一战而胜,而且这一次以太粒子还被牢牢的掌握在自己这一方,黑暗精灵恐怕没有办法再次逆转现实逃脱灭亡了。
这种方法虽然牺牲的会多一些,但绝对是稳操胜券的。想必奥丁,现在用的正是这种作战方式。
但是托尔却想赌,除了是因为他不想牺牲臣民的性命以外,还因为他知道阿斯加德的确是拖得起,但是有一个人是拖不起了。那就是简,她现在因为以太粒子的原因出现灵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民众的性命,还是为了自己的爱人,托尔不得不选择这个铤而走险的方法。
“好吧…”埃文森摊了摊双手说道“你想把马勒基斯引到黑暗世界瓦特海姆,但是你们怎么去瓦特海姆?海姆达尔就算是会为你们的行动打掩护,但以他对奥丁天王的忠心,这应该就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他绝对不会为你们打开彩虹桥的。”
“我知道。”托尔点了点头,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毕竟人都是逼出来的,只要是被逼到极点了,托儿表示自己也是可以被逼出些脑细胞的“但是能够连通到那里的并不只有彩虹桥,阿斯加德还有很多通往外界的密道。”
“可是知道那些密道的人一定不多。”希芙忧虑的说道。
“嗯…准确的说就只有一个。”托尔也是他的一口气。
埃文森看到所有人的脸色瞬间都沉了下来,又看到托尔那落寞的表情之中,隐藏着那带有一点小兴奋的眼神,就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洛基?”
“是的。”托尔嘴角一抽差点没笑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说服他?”埃文森摊了摊双手“且不说之后的事情了,我就问你,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洛基帮你?”
“所以我才叫你们过来。”托尔微笑着看向众人“你们帮我想想办法吧,快点。”
这能有什么办法呀?埃文森苦笑一下,要不大哥你试试脱光了拍几张裸照送给洛基,看看他会不会大发善心去帮你。
可就在这个时候密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戴着黑斗篷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在把门关上之后说道“我有办法,我知道该怎么说服洛基。”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所有人呼的一下都站了起来,尤其是托尔,头发丝儿都快竖起来了。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阿斯加德的王后,托尔的母亲弗丽嘉。
埃文森可怜的看了托尔一眼,这就像是正和几个死党商量着怎么逃学呢,却被老妈堵在了门口,求这时候托尔心里的阴影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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