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七条家百年的夙愿,终于要在我这里实现了!”
谷雨见状,也顾不得再多思考,握着手中的短刀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去。
……无论他要做什么,只要施法者出了问题,都不会成功。
无法呼唤自己的刀的现在,她只能这样做了。
“明石——国行,这一次是真的要决定萤丸的命运了呢——你要怎么办呢?”凭空站在高处的男子眯起了眼,直勾勾的看着站在台下,似乎也想要做点什么的明□□行。“我可不会像那个废物一样,会一次又一次的威胁而不做什么哦。”
“……”
明□□行身影一晃,出现在谷雨面前,挡住了她手中的短刀。金属同金属相碰撞的声音刺耳的让人牙酸。
看起来懒懒散散,毫无干劲儿的青年此时拔出了自己的本体。锋利的刀锋直直的对着谷雨的鼻尖。
“这次,真的要说抱歉了呀。”
他说着,手中刀锋一转,对着谷雨的脖子挥了过去。
锵。
他挥出去的刀再一次被挡住。
“哦呀哦呀,真是危险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说话的青年语气中却并没有受惊的样子。浅金色的短发柔顺的垂在脸侧,黑色的衬衣陪着肩膀上好像被固定住一般牢固的白色外衣,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散步多余战斗。
“髭切。”
谷雨一口道出了来者的身份。
“呀,主人,有段时间不见了——真是让我好找啊。”哪怕是在战斗当中,青年也偏过头看向了自己的主人,“变得脏兮兮了呢,还受了伤……”
注意到谷雨身上的血之后,他好似困扰一般的皱起了眉头:
“让主人伤成这样……可是会让源氏的名誉受损呢。不过算了,是鬼也好是刀也罢,就让我斩杀了你们,来挽回这次的失态吧。”
沉寂了千年的源氏重宝,站在主人身前,将刀对准了面前的明□□行,和他身后漂浮在祭坛之上,不知名的男子。
“髭切,长谷部和膝丸有一起来么?”
现在的情况明显对他们这一方不利,虽然是二对二的趋势。但是自己现在的状况,只能说不拖后腿都是谢天谢地了,不敢奢求能有再大的作用。
“他们啊……嗯,也许还在哪里迷路吧。没关系没关系,这里有我就足够了。”
“啧啧,这可真是感人——那这样呢,这样子,你也觉得自己一个就够了么?”
男人双手一挥,墙壁上的火把突然冒出熊熊火光,灼热的火舌似都要舔到正上方的洞顶。随着火把的变化,原本安安静静防止在刀架上的刀们也产生了变化。
一个接一个,黑灰色的影子从刀的上空出现。他们面露扭曲,痛苦的发出了无声的□□。随着他们身体的实体化,一个好像半截骷髅似的面具凭空出现在,覆盖在他们的面孔上。
已经看不清原本模样的付丧神们在一阵阵痛苦之中,把手伸向了自己的本体。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痛苦似的。
“怎么样,这可是我的杰作——虚化的付丧神。”
“这是我们七条家百年对阴阳术和魔术的研究出来的最高作品。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战斗力!”
他歇斯底里似的一阵狂笑,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低下头对着谷雨露出了扭曲的微笑:
“说起来,我还应该要谢谢你——正是因为你拯救了人类,许许多多像我这样的人,才得以诞生啊。”
“严格来说,我们七条家也是因为你的保护而得以有今天的呢。”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呢?伟大的救世主,伟大的初代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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