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表姐夫的一声怒吼,瞬间吸引了其他同行者的注意力。三言两语之间,所有人都搞清楚乔已明的来意。原来,乔已明只愿意负担房费,竟然不出其他的费用
走廊内瞬间炸开了锅,点酒水的人当即不愿意,如果是自己负担,他们当然不会点
乔已明,你可没有说是让我们负担酒水啊。
是,这酒店是你把我们送来的,你不负钱谁负钱
不过是一点钱,你怎么学的这么抠。
还明星呢,连请家里人喝口酒都不愿意。你们说,谁去串门还不给口酒喝咱们来帝都看你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好歹
是是,小明你做人不能这么抠门。
三言两语之间,乔已明成为小气,抠门,吝啬的代名词。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糟心事,在这里任人数落,竟没有人为他辩驳一句。
乔已明没有愤怒,而是冷静的说:既然你们不愿意出,那么房间费也由你们自己负担。
因为乔已明的一句话,气氛越发僵持。
以惠家表姐夫为首的大汉,态度也更为恶劣,从原本的鄙夷嘲讽,渐渐升级为谩骂。
怪的是,乔已明内心很平静。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错,他冷着脸站在原地,丝毫不退让。刚刚的五百万已经锻造了乔已明的内心,此刻的他,无的坚强。
正在气氛愈演愈烈,几乎要动手的时候,乔母来了。
她刚刚走近人群便开口道:好了好了,别围在这里了,房费明明出。
说着,她有些不高兴的看了乔已明一眼,只觉得连房费都不愿意出的儿子真的变了,她听姐姐的话把儿子的钱入股公司才是无正确的决定。
小姑,不只是房费,还有酒水。有人添话道。
不明所以的乔母认定酒钱也没几个字,当即答应:明明出。
房费我可以出,酒水费我不出。乔已明当众与母亲唱反调。
不等母亲不悦,他便将明细递给母亲。
乔母下意识接过来,低头一看后,吓得差点跌坐在沙发
这,这是多少乔母有些哆嗦的看向儿子。
百万。
喝的什么酒,怎么花了这么多钱啊,是不是算错了。乔母低头再次看明细,她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没有任何人敢开口,毕竟他们自己理亏,尤其是与乔已明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更是悄悄的往后缩。
正在此时,颇有几分流氓气质的表姐夫开口道:小姑,当初可是你让我们一起来帝都看小明的。现在不过是喝了点酒,他甩脸色给我们看,怎么,你们这是有钱不要穷亲戚了当年小明学的时候,我们家可是给了你们不少钱
听着表姐夫理直气壮的抱怨,乔已明只觉得可笑,两千算是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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