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不等她说完,白叙凡已经不耐的打断她的话,对保镖说示意:“拉她出去。”
“不,求求您不要!”谢羽甜猛地提高声音,哀求的看向白叙凡:“您不知道,我为了见您放弃了留在国外深造的机会,与家人分别后,回到国内只是为了多见您一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可是我不能忍受像冯伶人那样卑劣下贱的女人觊觎你,甚至用可耻的手段赢得你的关注。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做,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喝了酒,还是因为被冯伶人的话刺激,我只是知道,我爱……”
“你放屁!”不等谢羽甜这边说完自己的心声,冯伶人居然突然保镖的包围圈直接闯了进来,她瞪大眼睛,指着反谢羽甜的鼻子怒斥反驳道:“你大学舍友明明是舞蹈系的那个学芭蕾的黑妞!什么演讲,你连学校的教室在哪儿你都不知道!有脸说我可耻的手段,你搞那些阴谋诡计就不可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国当老师,不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正说的动听,却有人蹦出来拆台,谢羽甜气得咬牙切齿,当即扭头看向冯伶人反斥道:“不当老师难道像你一样赖在别人家里吃吃喝喝,游手好闲?”
“我游手好闲也比你爬床要好!啧啧啧,说我不要脸,你比我还不要脸!”
“放屁!”
二人唇枪舌剑,好不热闹。
不过众人也已经听出来,二人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只是采用的方法不同而已。
叶静嘉打了个哈欠,已经不想再听二人解释,她也没有心情管闲事。见状,顾白便对白叙凡告辞,白叙凡自然没有留二人,顺路示意保镖将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丢出去。
不只是丢出他所在的别墅,而是直接丢出山庄。
至于半夜的二人能去哪里,白叙凡并不在意。
无论如何,第二天起床时,山庄内已经没有冯伶人与谢羽甜的身影。不过葛太太倒是依旧在山庄内,毕竟昨晚的事情与她无关,而且白叙凡也不知道葛太太的存在。
早餐后的聊天内容,不出意外的围绕着二人展开。
阿春连连道歉,表示她根本没有想到谢羽甜有这样的目的,后悔道:“怪不得约定的七月份她非说有事情要忙,要延期到八月,约好是八月中下旬,却突然提前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我是真的没想到她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叶静嘉微微颔首,表示并不责怪阿春。
阿波凑过来说:“我就说嘛,好好那位大小姐怎么会愿意过来免费给咱们画画,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另有目的啊。要说可怜,阿璇也是倒霉,好心给咱们山庄介绍画师,居然惹了这种事情。如果她知道那位大小姐是这种人,肯定不敢介绍。”
叶静嘉扭头看了一眼阿波,然后笑笑,给阿波吃了一颗定心丸:“这种事情别人哪里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呢。”
“就是就是。”见叶静嘉松口,阿波心中也松了口气。
没想到,阿春却说:“有时候老一辈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你们说玄不玄,提醒白先生的就是阿璇。”
“什么?”
众人无比惊讶,他们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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