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将军,现在尸界已经入侵,国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在此境遇,我为国家为臣民着想,出此计谋,本来成功便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奈何会上几个前朝遗老鼠目寸光,畏首畏尾,当今环境下,你我这些青俊才干,恐永无出头之日!”初执言大闷一口奕灵花酒,痛慨自己怀才不遇。
“初将军所言也有道理,可这几名前朝遗老都是辅佐先皇六世的大臣,如今大王上位后更是对他们尊敬有加,其地位绝非你我可以撼动的。”
“唉,可恨!可恨!枉我也是骁勇善战屡立战功,竟被这几个老狐狸说成武夫,草莽!”初执言边砸桌子边痛斥如今高层对他的不公。
“初将军不必这般怨恨,是金子总会发光,等这几个孤老两腿一蹬双眼一闭,我们自能出头。”
“说得轻巧,那元命一椿,八十有六,还整天精神抖擞,坊间传说他家还有一口至尊金炉,日夜不停地炼制天丹,以让这老家伙延年益寿。再说那向天杰还正值壮年,早看我不满,在掌军之事上对我重重设阻,等他们两腿一蹬归西天,怕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初执言再闷一口花酒,双眼已经有些发红。
“初将军,你的感受我非常能理解,所以,我其实内心也有个想法。”至国虎显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嗯?你说。”
“是这样...”至国虎凑到初执言耳朵根上,一阵耳语。
“啊..?!!”初执言听完后,大吃一惊,“至将军,再怎么说,先皇对你父亲有恩,大王对你有恩,你怎能生此异心?”
“初将军,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我这样做,你仔细想想,虽然道义上有些说不过去,但是情理上呢?再者,我这么做,对你我,对王室,对国家,有什么害处?那再想想,我这么做,倘若能成功,岂不与你的计谋不谋而合,同样能拯救我们南天国,都是本着对国家对臣民的一片赤心啊。”
“至将军说的并非全无道理,至将军想的比我远多了,境界实在是高。”初执言赞叹道。
“过奖了,哈哈...”
再说回冬凌先家,封云修踱步到夕子小姐门前,发现夕子的房门开了一条缝,突然心神不宁,就偷偷从门缝瞄进去。这一看,那是看的心潮澎湃。只见夕子侧躺在铺上,一只手放在嘴唇上,一只手放在身后,洁白的大腿,一只腿半曲,一只腿直放,整个姿势楚楚动人,让人想入非非。再细细看去,那是真的鼻血都要出来了,夕子只把被子半盖到腹部到臀部,整个胸部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紧胸衣,将其曼妙浮凸的胸部完美衬托了出来。一双诱人的傲然挺立,被胸衣束得有些紧,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呼之欲出。
封云修想着,这小妮子,才桃李之年,竟能有如此美妙之身体,越看越下神,都没注意到门已经被他撑了个半开。等他反应过来,忙猛地摇了摇头,“不可以啊封云修。”然后又轻轻把门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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