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泾县拜的是哪个码头?”
先问的却是这个。
何清风明白了,这是打算直接审问寸头呢。
寸头也只是当今天倒霉变成了‘宰枯羊’,他还没联想到何清风身上。心想明明跟金哥打了招呼,怎么还是出事了?他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在金哥手下混,大家都是一个道上的,没必要搞的这么严重吧?”
之前寸头说话少,何清风没听出来他竟然是一口的港台味。
何清风心里也知道不简单了,这要是针对望月楼,要是本地的商户还情有可原,怎么还牵扯到了外地?难道他们还特意跑到港台地方找人来对付望月楼了?
那个审问的人很不屑的说:“金哥?那可是我们苟哥的好兄弟啊!”他哈哈笑着,看见寸头的表情一松,就这么笑着吩咐:“把他的手剁了送去给金哥看看,这就是得罪我们苟富贵的下场!”
苟富贵?何清风听见这名字,面容扭动,心说这群人还挺有文化的。
苟富贵,生死以。
龙林却是没精神看何清风了,他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那边,双手握成拳,好像在激动。
寸头脸色变了下,“大家都是兄弟,要是我们全力,你们也难免会死伤。”他威胁。
“我们还怕这个?死了,帮会自然帮我们收尸,照顾后事和亲人。伤了,我们还有补贴,横竖一条命。”那个审问的人满不在乎,“兄弟们,我说得对不对?”
“对!”
二十多个人齐声喊!
这股气势又把寸头之前的自信压了下去,他权衡了片刻:“你们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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