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风偏过头朝花明照笑：“你知道吗？这条江死过不少人哦。”
“正常。”花明照惜字如金。
“........”何清风发觉，自从定了关系后---当然，现在这个阶段，还是瞒着何宁安和盘元蓝的---花明照又变得那副不爱说话的样子了。她忍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都是自己选的，自己选的。然后才重新说：“我以前---”
“多久以前？”花明照挑了挑眉，望着何清风。
“初中吧，大概。”何清风想到前世的初中了。花明照却以为何清风说的是今生，初中不就是跟那个兔崽子谈恋爱？这有什么好回忆的？他的脸黑了。
何清风却没注意到，她的脚沁在水里，扬了扬，有不少水珠在阳光下撒着。她回忆着那个她看起来很离奇的故事：“我们泾县有一个很有名的夜宵王，你知道吧？”不等花明照点头或者摇头，何清风又说：“算了我知道你不知道。总之这个夜宵王，有一个女儿。”
“哦？”花明照静心听着，态度端正，不见敷衍。
“那个女儿，跟一个人谈恋爱了。”何清风继续说，小脚一晃一晃的，接着一热，花明照把她的脚握在手上，低着头斜看着她：“你继续。”
何清风不自在了一会儿，抽了抽没抽出来，也只好让他握着了。
“结果父母不同意，他们曾经立下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但求同年同月死。”
“死了？”花明照的神色不辨喜怒。
“嗯，女的死了，男的没。”何清风点头，望着这片江，“那天晚上他们相约到了这条泾江河，一起投水自尽。结果到了一半，女的死了。男的泡了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爬了起来。没死成。”何清风打了个冷颤，“他们都说有水鬼呢。”
“.......”无语了一会儿，花明照干脆把何清风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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