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英杰、黑袍老者追到城外护城河的时候却停止了追击,因为他二人看到了桥的对面黑压压的全是士兵。
石泽成、方裕骑着战马带着士卒从后面赶了过来,见到眼见景象登时傻眼,他们万万没想到五万多士兵竟然都在这里,而且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竟没得到任何消息。
只见徐虎在桥的另一头,提着长刀,端坐马上喊道:“对面的士卒听着,逆贼石泽成、方裕,通敌卖国,结党叛逆,图谋篡位,谋害大王,其罪滔天,若有不放下武器,跪地认罪者,以叛党论处,格杀勿论!”
经徐虎这一喊,石泽成、方裕身后接连响起兵器的落地声,跪倒一片,方裕下马喊道:“不要放下武器,守住城桥,我才是大王,我才是大王,”可是此时还有几人敢听他的命令。
徐虎喊道:“大王早已识破你们的阴谋,本将出征之时便带着侍卫一同出了番禺,留在王宫的大王,不过是秦国特使的大弟子假扮的,为的就是看着你们如何造反!”
这时吕辙已走到众侍卫所守护的马车前,跪地道:“儿臣前来迎接父王!”
吕嘉下了马车,扶起吕辙道:“辙儿受苦了,快起来吧!”转而对金行子道:“多谢道长救出辙儿!”
金行子嘿嘿笑道:“小事一桩,南王不必客气,回头多赏些酒肉便是了!”
吕嘉一缕银须,呵呵笑道:“这个好说!”
杨英杰、黑袍老者见再无回转余地,指着吕嘉喊道:“不日,这番禺将化为焦土,你们就等着吧!”说完便欲逃走。
方裕喊道:“带我离开!”
杨英杰转身微笑道:“你认为你还有这个价值了吗?”
方裕万念俱灰,指着杨英杰痛骂道:“果真是一群背信弃义的小人,可恨我听信你们的谗言,竟想着坐什么大王,致使身败名裂,好在南越没在我的手中葬送,成为你们的傀儡,你逃吧,转告姬杰和雄王,就凭你们一群乌合之众是斗不过秦国的,你们都将被秦国歼灭!”
杨英杰听到一半,便不愿再听下去,飞奔离开。
石泽成跪地喊道:“大王,泽成一时糊涂,听信了谗言,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求大王开恩,念在往日为南越浴血奋战的份上,饶过泽成这条命,我保证今后定当痛改前非,忠心报国!”
方裕拔起佩剑疯癫笑道:“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何谈忠心报国,我现在才明白,李忠一入番禺,我们的局便是死局,呵呵,败给这样的人,我方裕心服口服,接下来,希望李忠不要让我失望,保我番禺不失,保我南越百姓安静!”剑下,喉断,鲜血喷涌,仰天倒地。
吕嘉看着方裕自刎,哀叹一声,“将他厚葬了!”转而对石泽成道:“本王可以留你性命,但绝不会容许你继续留在番禺,你带着家眷离开吧!”
石泽成泪流满地,高喊道:“谢大王开恩,谢大王开恩,”
何遣带着群臣出城迎接南王,其中便有无障和,无障并没逃走,而是事先安排好,躲在豪船的密室中,被拉到了王宫内,与吕嘉暗下会了面,定下了计策。
回到王宫,众臣退去后,吕嘉留下无障师徒、徐将军、何遣、吕辙,在后宫设了宴席。
吕嘉手执酒樽向无障道:“特使此计不损一兵一卒便为我南越除掉了内患,对我南越功不可没,本王先敬特使一樽,以表谢意!”说完,一饮而尽,心情大悦。
无障跟着喝下一樽酒后,放下酒樽道:“令南王屈尊离开王宫在外劳顿多日,外臣实在是过意不去!”
吕嘉笑道:“我已多年未离开王宫,这出去走走,看看我南越的疆土,心情竟畅快许多,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现在都能想通了,出去的好!”
吕辙插言道:“儿臣看父王这出去后仿佛年轻了许多,若是能经常出去走走,那岂不能长生不老!”
吕嘉笑道:“这出去一次,番禺城就险些不认我这个王了,若经常出去,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何遣道:“经过此事之后,群臣已人人自危,哪里还敢闹事。”
吕嘉叹道:“只是这内忧解决了,外患可就要来了,我番禺城只有一条护城河可守,一旦失守,番禺可就沦陷了,不知特使眼下可有妙计解番禺之围?”
无障道:“若是守不住,那就不必守,撤离番禺城。”
众人闻言皆是诧异,虽知无障计谋层出不穷,但这样的回答也未免太过简单,简单到了根本不是什么计策。
徐虎道:“末将虽已信服特使,但特使这哪里是守番禺,这不是明摆着将番禺拱手让人吗?”
无障道:“以五万抵御二十五万,若是依靠高高的城墙,可以守到我秦军到来,但番禺没有城墙,只有一条护城河,若是死守,即便守住了,南越还能余下几人?”
徐虎道:“我记得特使曾经说过,一条护城河、五万精兵可保番禺不失。”
无障道:“外臣的确说过,而且还说过要与南王共进退,不过将军对不失的理解有误,失而复得也为不失。”顿了顿,道:“只是番禺城需要毁掉换个位置重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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