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崖子同静虚一起回到崖前,众人并没有离去,临崖子向飞涧等人道:“贫道决定独自一人下去寻那凶手,不希望诸位同我去冒险,诸位放心,若是那凶手已死在里面最好,若是没死,贫道拼了命也要为师弟复仇,还请诸位止步。”
列封道:“李忠是我要的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临崖子瞪着列封道:“好,你若不放心,可以同我一起下去如何?”
列封被这一问给僵住了,毕竟从未听说过有那个人从这深渊中出来过,他其实也担心进去了便再上不来,若不然他哪里还管临崖子同不同意,特别看到临崖子此时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他还真不敢下去冒这个险。
飞涧道:“既然临崖道兄决定了,想必定有他的办法,那我们就在此等候道兄的好消息。”
临崖子一抱拳道:“多谢诸位了!”转身走到崖前,叹了一口,提着剑,跳了下去。
黄山弟子见状,皆为之哭泣,部分人为之叹息。
许久,不见下面传来任何异响,飞涧看了看擦着不知是泪还是雨水的静虚,慢慢走了过去,站到了身边。
秦陌瑶的眼睛始终在观察每个人的举动,这个细节被她捕捉到,隐隐猜到了什么,留意观察。
嗖正当众人渐觉困倦之时,一个黑影从人群后飞出,抬头看之时,只见到那人戴着面具,向深渊落去,那身影不是无障还有谁,都以为无障必在深渊中,那料到会是这种情形。
众人惊呼道:“李忠!”还未待反应过来,那黑影已消失在他们的脚下,欲要追,哪里敢下去。
“先前是谁说他逃到了这里?”
“这是怎么搜的!”
“若知如此,临崖真人又何必下去,现在可如何是好。”
“这小子还下去做什么,他不是在送死吗?”
“里面难道有什么宝物不成?”
“”
议论臭骂声已盖过了雨声,但终究想不明白无障为何要如此做,秦陌瑶嘴角一弯,心道:“总是让人不可思议!”
列封见无障跳了下去,又开始急躁起来,他担心若是无障死在里面,那太一指骨很难在寻到了,欲要上前,却被飞涧和静虚拦住。
飞涧道:“道友不必心急,也许用不了多久,临崖道友便会带着李忠走出深渊。”
列封道:“你们认为临崖子能斗得过那小子,还没看出来吗,那小子明知道他下去寻他,仍跳了下去,明显没将他放在眼里,而且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不信,进去的人不能活着出来。”
静虚道:“道友若是执意要下去,我们自然拦不住,不过,需要申明,是你自愿下去的,不是我黄山没有提醒道友。”
列封自然不会去申明,也只好暂时忍耐,若是下面有什么异动,再下去也不迟。
可就在众人都在推测思索之时,又是一道黑影飞过他们的头顶,头上也带着面具,体型要比无障枯瘦一些,身法极快,转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中。
“这又是谁?难道又是李忠?”众人一头雾水,见那人的身法明显是黄山的纵云梯,而且造诣极高,绝非等闲之辈,再也想不出黄山还有这样的人物。
“难道真的是黄山逆徒止水,而李忠完全是被冤枉的!”有些人对芸初的话信了几分。
飞涧、静虚等人也是大皱眉头,他们的怀疑令他们都不敢相信,也觉得止水的可能性最大。
列封向龙泉、冬渉子使了个眼色,转而看着静虚冷哼道:“这下面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吗?”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