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忘记,而是没有必要。
很多报复,并不会让地下的人心安,反而会让活着的人痛苦。
孟沉揉了揉额头,脑子很痛,却保持着足够的清醒。
这儿离江边并不是很远,很快,就是一场血战。
路上,孟沉给唐管家打了电话。
唐管家哆哆嗦嗦接起。
“唐管家,秦时恩带了多少人。”孟沉的语气里带着压迫。
唐管家知道这事也瞒不过,如实道:“五辆车,具体多少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都是他的保镖?”
“是,啊,不,还有蓝蓝”
“蓝蓝?方蓝?她也来了?”
“是,是,她跟着老爷一起来的。”
孟沉眸光沉了下去,看来,秦时恩找到叶佳期,方蓝功不可没啊。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孟沉问道。
“没、没有了,我不敢,不敢的。”
“叶小姐伤在哪里?”
“肩胛骨,一枪打过去的,还有秦老爷让、让叶小姐一直跪在雨里,又打了、打了几拐杖。”唐管家一样都不敢隐瞒。
她怕秦时恩,也怕乔斯年。
车里很安静。
唐管家的话一句不漏地被乔斯年听见了!
黑暗中,乔斯年就像是一只嗜血的雄狮,随时随地都能起来把人撕碎。
他双拳紧握,唐管家的话还回荡在他的耳边。
七七,他的七七
平日里,他连一点苦都舍不得让她吃,宠着,哄着,捧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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