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尽我一点做父亲的责任,我之前不知道谣谣怀孕了。”
“如果是为了尽一点父亲的责任,你不要怪我说话不好听,你也不配当父亲。”
温录没说话,眼底是怅然若失的光泽。
童老的话很重,但他没有反驳。
童贯生摇摇头,准备进家。
温录却喊住他:“童老先生,能不能把这些给她谢谢。”
他手里是几张打印出来的画,笔法幼稚,一看就是小孩子画的。
童贯生一下子明白,是温墨的画。
这时,童贯生把手里的两条鱼都扔在地上,接过温录手中的画,自己先一张张翻看起来。
虽然很幼稚,但很有趣。
童贯生收好画:“画我收了,鱼你给我捡起来煮好,如果味道很糟糕,我把你煮了。”
说完,童贯生推开门径直往里面走去。
门没关。
童贯生硬朗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里。
等温录反应过来,老先生已经不见踪迹。
温录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这段时间才会做一点简单的菜,哪里会煮鱼。
他从地上抓起鱼,费了好长一会儿时间。
提着鱼,温录进了童家厨房。
也没人帮他,一群佣人见他进来就出去了,站大院外头晒太阳看热闹。
活鱼蹦蹦跳跳,从案几上蹦到地上,又在地上打滚,温录愣是被折腾出一身汗。
一整个下午,温录都在折腾这两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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