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事,我们圈子里所有人没少笑话他,说他鬼迷心窍。可不是,第二天他的铃铛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分手,可不就是鬼迷心窍?晏伽为此在酒吧里痛哭喝酒,高考前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成绩也垮了,最终一无所有。”
“他小心翼翼照顾着你的那点自尊心,也学着去对一个人好,可到头来,真心不值一文钱!我们都笑话他,可他还是坚持对你好,还说,以后要带你去更多的地方旅游,就带你一个人。”
“林栀,你不觉得可笑吗?他那么好的一个人,哪里对不住你?哪里对不住?!你为什么非要背叛他?还跟了他哥哥?你有心吗?”
徐文屹全都是质问。
林栀怔了几分钟,神情有几分恍惚。
冷风从脸颊边吹过,阴天的风带着刀片一样的寒意。
她没有再挣扎,耳边全都是徐文屹的声音,嗡嗡嗡嗡,无止无休。
徐文屹说的这些事,她不知情。
现在……只当是从耳边听过。
她看向徐文屹,脸色平静,没有多少情绪:“十多年前的旧事,再提的话,有意义吗?我现在有我自己的生活,晏伽也有,两条平行线而已。”
“林栀,你的心还真是石头做的,我刚刚说的这些,你都没有任何动容?当初他为了你,私底下帮你争取过各种竞赛名额,你知不知道,在兰城国际中学,你一个孤儿,很多时候,连参赛资格都没有!你真当学习成绩好就行?林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搁这跟我装糊涂?”
“那又如何呢?我最终不仍旧还是一个失败者吗?一个只读了兰城大学的失败者。所以我说,徐文屹,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你有这跟我较劲的时间,不如劝劝晏伽,劝他早点结婚生子回归正常生活轨迹。”
“他能走得出来?林栀,你真是心狠。”徐文屹也没见过这么心狠的女人。
去年说走就走,带着洲洲离开兰城。
后来是船只失事的消息,连他都骗了过去,所有人都这个女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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