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会所门口就碰到了韩烈,他一脸惶恐:“姐,好像我的人折,你没事吧?”
我尽量保持平静,淡淡回应:“我没事。送我回去。”
“好。”韩烈说。
上了车,韩烈还是不放心,“姐,你真没事?你看起来很不好。”
“没事。”我其实不想提那件事了。
“我安排好以后,我有急事就走开了,结果后来发现不对了,对不起,是我无能……”
我打断了她,“没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没关系。”
“可我……”
“不说了,我想休息一下。”我说着闭上了眼睛。
其实我想告诉他,混黑也有专业和业余之分,也有三六九等,韩烈自然是勇猛忠耿,但他的手下和罗涛的那些人相比,差距太大了。我看不透罗涛的背景,但我感觉,罗涛的那些人,是专业的黑道人士,绝不是韩烈手下的那些混子所斗得过的。所以这事真不能怪韩烈。
但韩烈年轻气盛,我要是告诉他这些,他势必会要和罗涛争个高下不可。所以这些话,我不能说。
车到别墅门口,我下了车,看到申俊的车竟然也在,我以为他去陪那个来历神秘的石秋去了,却没想到他在家。
进去的时候,我感觉脚步漂浮,头有些晕。
虽然罗涛让我嚼了姜片,缓解了一下那些药物的作用,但事实上并没有完全能够全部解了那些药性。我的体几,仍然有些难于言说的难受。
上楼的时候,蝉姐见我脚步有些飘,过来扶我,申俊听到动静,也过来看我,伸手从蝉姐手里接过我,强有力的手臂,扶在了我的腰上。
申俊的手一扶上我的腰,我身体再次有了异样的感觉,就像一堆浇上油的柴火,忽然遇到了火星一样。
我软软地就倒向了申俊,他的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怎么这么烫,又发
烧了吗?”
我没说话,任由申俊拦腰将我抱起,到了二楼。
在申俊主动准备将我放在沙发上时,我脑子已经很模糊了,我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吻。
也有些愕然,但迅速被我的热情所感染,很快就开始有效配合。
接下来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上天入地,放纵到癫狂。
这一次完全断片,到底有几次,到底到什么程度,清早起来我完全记不住,只是全身都疼,像散了架一样。
我还在洗漱,申俊已经穿紧身背心从健身房回来,背心被汗水浸湿,紧紧扼在身上,真是行走的荷尔蒙。
申俊见我在盯着他看,向我走了过来,浑身上下散发着运动后一热气,“念念最近瘾很大啊,怎么都喂不饱。又开始盯着我看了?”
我被他说得脸一下子就红了,昨晚我太过主动,被他当成笑柄了。
申俊伸手过来圈我的腰,“脸还红了?没事,虽然你很难喂饱,但我的身体还行,我会加强锻炼,一直满足你的。”
“好了,我要洗漱了,我公司还有事,你别闹了。”打开他的手。
他也不走开,站在了喷头之下,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身上的背心和短裤。几秒之间,健壮的男性身体就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在。
“可以用另外一个洗浴间的……”
“我就喜欢挨着你洗浴,你要不服,可以一起啊。”
我赶紧弄完,逃了出来。
我吃完早餐,申俊就下来了。
我正要离开,申俊说让我陪他坐坐,我只好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早餐。
估计他昨晚确实消耗不少,早餐吃的很多,但并不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打量我。
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浑身不自在。一想到自己太过主动,又有些害臊。
申俊扭头看了看蝉姐,“我和太太有点事要聊,去花园里走一下,看看
哪些花草需要浇水?”
这暗示很明显了,就是要把蝉姐支开。
蝉姐自然识趣,也就出去了。
“念念,到底怎么回事,你的状态差别如此大?有时冷如冰,有时热如火,难道你服药?”
我的心里砰砰跳了两下,没想到他这么聪明。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如果我说了,他会不会直接去找罗涛,把罗涛给暴打一顿,还有就是,他相不相信,我在那样的状态之下,真的没和罗涛发生什么。
“你在犹豫什么?是在想如何回答我吗?”申俊明察秋毫,步步紧逼。
“你不去陪石小姐?”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我直接把话题扯到另一个更尖锐的问题上。
“一会就去。”申俊的回答更直接,让我有些想骂人。
“噢。”我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不高兴了?”申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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