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万一真的是情书呢？别忘了，他可是有百万存稿的男人！”
“妈蛋，我可能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容我前去调查一番，如果真是情书的马甲，那就有好戏看了。”
“周青写成李七夜的，我也听说了，不过作者对此并没有做出解释，修改太快，很多读者都不知道。”
“我只负责看书，作者是谁的马甲，对我来说不重要。如果真是情书那反而更好，可以光明正大跑到《帝霸》或者《很纯很嗳昧》书评区去催更。妈蛋，为什么《佛本》的更新就这么慢？！”
“……”
可能真的是龙空众闲得蛋疼吧，这个帖子回复的人越来越多，不管是出于吃瓜还是真的感兴趣，一直出现在首页顶部位置上，注意到的人也越来越多。
在赵谦没有得知的情况下，“开山怪”可能是“半纸情书”这种说话，就已经快速传开了。
赵谦是晚上吃完饭有空电脑娱乐的时候才得知消息的。
很多读者作者都给他发信息问：
“情书，论坛上有人说‘开山怪’是你的马甲，是不是真的？”
“情书，‘开山怪’真的是你的马甲吗？《佛本是道》真是你写的？”
“论坛上有人说你就是‘开山怪’，要不要澄清一下？”
“……”
赵谦一开始还有点懵，难道自己开马甲的事曝光了？
但是上了龙空才发现，大家只是怀疑，并没有确确实实的证据，不由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鉴于问话的人太多，赵谦也不能一一回复，只能酌情挑几个熟人回复一下，都是统一的一串省略号，然后一句“不用管”，其他的再也不说。
要是再问，干脆就不理了，装不在线。
赵谦不说话，不代表其他人不会乱想。
有人寻思了，情书这种模棱两可不正面回复的答案，算不算是默认了呢？
龙空上又多了一种说法——
《最新消息！情书没否认自己就是开山怪！》
帖子内容就是“……”+“不用管”这种私聊图。
原本抱着兴奋心情进来的看客，顿时像是被浇了一头冷水：
“楼主傻哔，我还以为有什么证据呢，敢情就一张图，有个卵用啊！”
“楼上傻哔，楼主说的明明是没否认，图片里情书确实没否认啊！有本事你去让‘开山怪’证明他不是半纸情书咯！”
“回复：我要是有‘开山怪’联系方式，还用得着在这跟你瞎比比？”
“说是默认也没错，但是又说不准，说不定只是借机炒作呢？”
“情书还需要炒作？你怕是没睡醒吧！”
“……”
除了这个帖子外，还有不少人也是凑热闹开了帖子，企图找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开山怪”就是“半纸情书”的。
还别说，真有那么一两个人找到一些可以算得上证据的截图，引起了不少争议。
而作为争论焦点的赵谦本人，对此依旧不冷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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