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和谁喝都一样。”
李老板端起酒杯,和安夏碰了碰杯,一口干了。
安夏唇角抽了抽,就算她能喝,也还没到这种程度。
平时里出去和同事朋友吃吃喝喝,都是喝的啤酒,什么时候喝过烈性酒了?
一上来一杯白兰地就这么喝下去了,就算是她也撑不住。
“怎么?不是说要替非衣小姐喝吗?这才第一杯就不给面子了?”
李老板声音沉了沉,脸色冷了几分。
“怎么会呢,李总这么豪爽,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尽管安夏口中拍着马屁,心里已经诅咒了李老板的祖宗十八代,可这酒还是要喝。
她端起酒杯,朝口中灌了下去。
烈性酒水顺着喉咙淌进了胃里,安夏只觉得整个酒液淌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烧一样。
“安夏”
一旁,顾非衣看着她这么个喝法,心里不免替她担心。
她自己是真的不能喝,否则至少会分担一部分。
等安夏将一杯白兰地灌到肚子里,将酒杯倒置放在茶几上,顾非衣赶紧旧事重提。
“酒也喝了,李总,我们是不是该谈谈赞助的事了?”
“哎,不急”
李老板抬了抬手,拿起安夏的杯子重新反过来,伸手又倒上一杯,顺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才刚见面,这酒先喝三轮过后,我们再谈生意上的事。”
说完,他又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安夏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举杯。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头路。
既然来了,赞助就一定要想办法拿下来。
顾不上去理会顾非衣担忧的目光,一杯烈酒再次灌进了咽喉。
顾非衣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她不知道安夏能不能喝,可这种事她真帮不上什么忙。
眼看着安夏三杯烈酒下了肚,她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将安夏手里的杯子夺了下来,放在茶几上。
她一双水灵的眼睛紧紧盯着李老板,朗声道:“李总,安夏不能再喝了,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如果李总不看好我们这个制作,就算了,我们也没必要再多谈。”
身边,安夏的酒劲上来了,身子明显瘫软下来,靠在顾非衣的身上。
酒太烈,她从来没这么喝过。
从一开始,就着了李老板的道。
可她的脑袋还算清醒,心里还想着要保住赞助的事。
“哪里,哪里,别听她瞎说。我没事,李总,我们家非衣就是这样,你别见怪。”
“只要你把赞助落实下来,我再陪你喝几杯也没问题。”
酒都喝了,可千万不能因为非衣的冲动,就让赞助飞了。
李老板眉角一挑,一双眼睛颇为玩味地看着顾非衣。
“她说还可以喝,你觉得她到底能不能继续?”
“能。”
“不能。”
两个人口中出来的答案截然相反,李老板冷冷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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