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会计肯定是不高兴的,更恼朱家,哪有这样办事的呀,这不是打他脸吗。早知道说啥也不做这个中人。
对着田野:“丫头,你也别恼,定亲,退亲那都不是简单的事情,这事当初我插手了,这事我肯定管,我再去给你跑一趟。”
田野:“粮食当着你的面给朱家送去的,纸条你给写的,我家门朱家带着你上赶登的,你顶多也就是帮着朱家跑一趟。”
连情田野都不领了。你帮朱家办事的,可不是帮我在跑。被这么一个不懂事的丫头冲撞了一顿,朱会计半句都反驳不了,可不是吗?你说这闲事管的。
田野也是恼了,都被人泼童子尿了,在老实下去,那就泼黑狗血了。
边上看热闹的才算是知道,当初朱家同野丫头结亲,竟然连这些条件都写得那么细致,要了人家那么多的粮食,朱家可是从来没说过这些呢。
还有人酸吧唧唧的说道:“这丫头跟朱老二呆几天,连话说的都利索了,把朱会计都给堵得说不出来什么了呢。”
孙家媳妇向来都敢跟田野说话的,笑呵呵的凑趣:“丫头呀,二百斤粮食白给朱家也不亏,看看人家老二给调理的,模样好看了,头发顺溜了,连嘴巴都厉害了呢。”
田野好辛苦才能板着脸离开的。这小嫂子是个诙谐的主呀。回家的路上顺便把泼她童子尿的人家栅栏都给拔了,抱回自己家当柴禾了。
这婆娘除了叫骂,都没敢出屋,老爷们知道婆娘做的事,想到田大队长对田野的照顾,啥都没说,就把婆娘收拾了一顿:“有你什么事?等真克到你的时候在泼也不晚呢。”
田野在院子外面都听见这声充满了恶意的教训了。真是日狗了,合着这是觉得泼早了。就这水平,难怪家里婆娘见天的惹是生非。气的都有点心口疼了。
田野回家,朱家那边还闹腾呢,不过经过田野的震慑,没人敢在田野跟前说闲话了。
朱会计没多大会就过来朱家这边了。朱大娘也不哭嚎了。
朱会计这次没给老嫂子留脸:“嫂子呀,我当初管这门亲事,是你求的,我也没吃到你家果子酒,你这一处处的,到底想怎么样呀?”
朱大娘:“咱们本家,你可不能向着外人。”
朱会计:“那我也的讲道理呀。要退亲人家丫头说了,把当初的二百斤粮食还回去就好。”
朱会计看看二侄子,这个侄子真不错,留在家里肯定没出路,可真去田家,朱会计也忌讳田野那名声。为侄子发愁。
田嘉志在边上脸色都变了。不过硬挺着没吭声,退了也好。自家确实拖累田野了。
退了亲自己就走,再也不回这个家了。不过心里特别难受。
朱大娘说的干脆利索:“我家没有粮食给他退亲。”
朱会计都气懵了:“咋地,嫂子你还真的想要拿儿子的亲事骗粮食,我老朱家可不做这样的事。”
咋就能把这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呢?朱会计都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看错人了。
朱大娘没吭声。
朱铁柱吧嗒烟袋,朱老大插嘴:“肯定是没有粮食退亲的,我们也不至于骗婚,不然让老二成亲吧,成亲了就跟家里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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