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思远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赶紧提起裤子给我下楼,不然你儿子小命不保。那个人,我们华家也得罪不起。
华思远都说得罪不起的人,他区区一个华家的棋子,又如何能得罪的起?
李丰与黄一故来到华家旗下的一家茶馆,要了一壶好茶,屏退服务员之后,黄一故便开始打趣李丰:
“我说你小子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堂堂李仙人,怎么都开始骗小女娃了。”
李丰也打趣道:“黄老头,出了大山看来你混的挺好嘛,看看这小棉袄穿的,人模人样的,不赖。”
黄一故哼了一声,说道:“那是,这是我家孙女阿梓给老头买的,我都不舍得洗呢。”
李丰无语。
打趣完之后,李丰倒了两杯茶,笑着问道:“那对父子与你有故?”
黄一故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要救他?”
如果不是黄一故出现,又帮着说了一句话,说不定那对父子现在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让他李仙人滚,这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做到。
黄一故大口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丝毫不在意这一杯茶便值一两黄金。
“李小子,你可不要怪老头子多管闲事。实在是杀了此人,华家今后将非常头疼。不瞒你说,卢图这个人极为好色,整个华业国际都快成了他的后宫了。”
“但此人也确实有才能,最近十年华业国际之所以能发展迅速,可以说都与此人有关。我虽然不管华家之事,但毕竟也是华家之人,救他也是受我那不争气的侄子所托。”
既然黄一故开口,李丰也不再多问,转而道:“你可知道我此次前来红州的目的?”
“自然知道。”黄一故大笑道,“你一下飞机,我那侄子就知道你的行踪,可是把他吓了个不轻,实在没有办法才让我来与你说道说道。免得你这位李仙人二话不说,便把整个飞鱼阁给端了。”
李丰冷笑道:“你那位侄子可是不简单呐,把我的行踪掌握的了如指掌。”
“好了,其他的我也不想听。这次来红州,只是想知道刀君的下落。若是真在飞鱼阁,我去杀了他,先说好,谁敢拦我杀谁。”
黄一故苦笑道:“刀君如今已不在飞鱼阁,你若是不信,就是把我杀了也没办法。”
“不在?”李丰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问道,“既然不在,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说法?没有。”黄一故很干脆的说道,“刀君什么时候离开的飞鱼阁无人知道,更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小子,昨晚在关中发生的事情,可是让今天整个武道界都为之了啊。”
“不就死了四个人嘛,也值得当惊小怪。”李丰无所谓的道。
黄一故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四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呐,他们可是七大武宗三大法宗的掌教,一下子死了四个,这难道还不是惊天的大事吗?”
“你就不怕四大宗派的报复?”
“报复?一群虾兵蟹将,还不值得我上心。他们要是想来报复,我可以让他们知道,是他们飘了,而不是我李仙人拿不动刀了。”
至于陈家那边,李丰也并不担心。
经过这次事件,黄千又倒了,陈家算是彻底没有了庇护者。而玄中武将亲自率人守在陈家,这也是李丰继续留在国安特勤六处的原因。
黄一故知道李丰的厉害,也不为其担心,忽地又想起一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李小子,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警告你一句。”
“好,你说。”
黄一故加重语气,一字一句地沉声道:
“刀君,乃我飞鱼阁一位老祖宗,境界或许已达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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