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隆地洞——
姓曹的这是要贿赂本官!
只见红布之下一排排摆放整整齐齐的,赫然便是大金锭子!
金锭子中央还塞着一碟子银票,刘鸿渐随手拿起数了数,一张一万两,足足有十张。
这老家伙出手倒是十分阔绰,酿酒真的这般挣钱吗?
嗯,自己回去也得搞一搞!
不对呀,这姓曹的干嘛平白的给本官这么多金银,就是为了在关内开馆子吗?
其中必定有诈!刘鸿渐眉头一皱心中暗道。
可面前这么多金银,说不定都是民脂民膏,不拿点真是对不起自己。
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万一这厮真的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背锅?
刘鸿渐抚摸着金锭子似乎在权衡利弊。
嗯,这大金锭子成色真不赖!刘鸿渐越看越喜欢,必须全部打包带走,还有,这锅也不能背~!
有了!刘鸿渐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戒指。
于是乎,刘鸿渐开始了动作,搬起大金锭子就开始往戒指里塞。
桌子上只金锭子就有五十锭,此时黄金与白银的兑换比例是一比八,也就是说就桌子上这点金锭子,足足价值四万两白银。
外加上桌子上的十万两银票,嗯,还真是不虚此行。
一百两的金锭子足足有六七斤重,刘鸿渐搬的手忙脚乱的,额头都见了汗。
曹三喜觉得刘鸿渐进去的时间有些长,但仍旧老神在在的站在门外,在他看来,这年轻人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大明掌兵的武将向来很穷,说不定这年轻人压根就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哼,看来以后可以逃脱那个罪名了,曹三喜撸了撸胡须暗道。
“大人,怎么样?这酒味道还行吧?”又过了片刻,曹三喜终于是按捺不住轻声喊了一声,并上前一步打算进去。
牛大棒槌和阔端像两个门神一样,把瘦削的曹三喜挡在门外,两双大牛眼睛瞪得曹三喜有些发憷。
门咯吱一声被从里头拉开,刘鸿渐面色阴沉沉的,手里抱着一小坛子酒出了门。
“你这奸商是不是活腻歪了,竟然敢拿凉水来充当好酒欺瞒本官,你还想指鹿为马吗?”刘鸿渐铛的一声把酒坛子放到桌子上,砸的桌子上的菜盘子都碎了。
“草民怎敢欺瞒大人,这坛子酒是草民家中最名贵的……嗯?”曹三喜被刘鸿渐的动作吓了一跳,战战兢兢从桌子上拿过酒坛子打开来闻。
不对味儿呀!曹三喜表情怪异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不对味儿,这特么分明就是水呀!
“大人,此定然是草民的管家取错了,草民回去定然不会轻饶了他,房间里的那些算是草民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宽恕则个!”
曹三喜满脸堆着苦瓜笑赔着不是。
“什么心意?桌子上那块破红布吗?你特么的是不是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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