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没有几日,宋屻波便在那陈济舟的府上见着了侯德宝,侯德宝见面便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头,
“臭小子,你假扮什么不好,倒去假扮那太子,我看你以后怎么脱身!”
宋屻波笑道,
“师父,我现下倒不愁脱身,你助我给太子脱身便是真的!”
侯德宝一愣骂道,
“老子我弄你一个都够呛,你当千妙门真是什么都偷连当朝太子都能偷出来么?”
倒不是偷不出来,只是往千妙门还要不要在大魏朝的江山混了?
宋屻波想了想凑过去伏在侯德宝耳边嘀嘀咕咕这么一讲,侯德宝脸色忽青忽白,呆愣了良久这才回过神来,当下狠狠一拍大腿,
“老子真是前世造了孽,才摊上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你把为师骗得好苦!”
宋屻波一翻白眼道,
“当初可是你死缠着我不放,千求万求才让我做了你徒弟,现在反悔已来不及了!”
侯德宝恨恨捶了自己脑袋两拳,
“唉!罢罢罢摊上你就是个祸,你且等着隔几日再给你信儿!”
宋屻波听了只是咧嘴儿笑,
“师父,素素如今可好?”
侯德宝翻着白眼儿道,
“放心,那丫头如今在黄万澄的府上好好地!”
当下将方素素如何到了黄府上一讲,宋屻波皱眉道,
“黄万澄?兵部那个黄万澄?”
“正是!那姓黄的可有不妥当?”
宋屻波摇了摇头,
“他如今是太子一党,还要送了女儿入宫!”
侯德宝闻言上下打量他,告诫道,
“小子你可要好自为之!”
宋屻波抚着胸口处应道,
“你放心,我这宝贝还没使出来呢!前头一回我悄悄对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试过一回,确是十分有用,我人明明在屋当中坐着,只跟他说了一句要出门去,他便真当我不在屋子里头,当着我的面偷吃桌上的点心”
侯德宝应道,
“那东西邪性能少用便少用,小太监不会武功自是随你摆弄,但对上娲神派那些人你便要小心了!”
“明白!”
师徒两人说完话,侯德宝闪身走人,留下宋屻自那茅厕里头出来,整了整衣裳施施然回到堂上依旧读书。
又隔了几日宋屻波给赵敬一小瓶子药,打开来里头奇臭无比,令人闻之欲呕,
“这是什么药?”
“不知晓,左右那死老鬼弄来的东西必不会错,你吃下去一颗能一次假死十日,我会把这瓶子放进你手里,你醒时再吃一颗,切记不能多于三颗,若是吃多了你便真死了!”
赵敬将那瓶子看了看,自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绣囊来,打开放进去挂在了自己脖子上头,神色有些忐忑,虽是日夜想着能离开这个牢笼但真有一日离开,茫然面对未知时总是会心生害怕的。
宋屻波知他心思便道,
“那死老鬼是我师父,我把你托付给他自是一万个放心的,那死老鬼有的是银子,只怕不比那国库少,你只管花销,左右他的银子以后都是我的!”
收了这挖墙角的徒弟,那位侯前辈想来也是十分头疼吧!
想到这处赵敬终是忍不住勾了唇角,倒将心里那莫名的恐惧冲淡了,这时节却是真想出去瞧瞧那位眼光不好的侯前辈了。
当下冲着宋屻波一招手道,
“把画像拿来,本太子爷要选妃!”
两人将那一堆画像打开,
“排在前三位的便是她们了!那些做侍妾的姑娘自是没有画像的!”
宓秋寒送来的画像自是皇后一派中人,那右上角上早已做了记号,挑也罢不挑也罢,这人选已是内定了!
两人瞧画像不过就是认人罢了,赵敬皱眉道,
“这些姑娘画得都是一个模样,如何能分辩得出来!”
也不知是否贿赂画师时都给了一样的银子,全数的姑娘都似那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一般,鹅蛋脸,杏核眼,耳垂大。
宋屻波见状索性收起了画像,
“即是如此不看也罢,左右你我都不想睡她们,看了也是白看!”
赵敬倒是真不能睡,宋屻波却是不能不睡!
第二日那左御河与萧三娘便连袂进宫,不为别的却是为了提点宋屻波阴阳之术,左御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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