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铭想到这处忙扬声道,
“妙妙,你别生气,你担心的事儿,我我现就去办!”
说完转身便走,到了那前院那脚步越来越慢,到最后便要廊下坐了下来,瞧着那开的十分繁盛的玉簪花发呆,
“我我们这样出去确是又会落入困境,为今之计只能求了那仲烨璘想法子让我进宫”
只是一想起这人是妙妙心中暗慕之人,自己处处不如他现下还要去矮身相求,心里头那点子男子尊严却噎得他实在张不了口,
“只是不去求他,这事儿如何能办成?若是办不成便要离府去,光我与妙妙身上的银子如何生活?难道还要去码头下力?”
自从到了这宅子中享了几日方家都没有的奢靡生活,他那里还能回头再去为了一个铜板,两个铜板低头弯腰?
“若是不走,妙妙妙妙那心思,仲烨璘后院美妾无数,想来也是个好色的,现下是不知晓妙妙心思,若是他知晓了”
想到这处不由的心头一紧,
“他是域外之人,外族最无伦常,父死娶母,兄亡纳嫂的事儿也是常有的,若是他也起了心思”
宋士铭只觉得额头的冷汗都已下来了,想到这处一拍大腿,
“罢!罢!罢!不就是低一回头么,若让我真做了皇子,当了王爷,总有找回来的一天!”
心里拿定了主意,便快步到前头寻仲烨璘,到了前院书房却是瞧见了守在门口的窈姬,见他来了捂嘴儿便笑,
“宋公子,可是要寻我家主人?”
“正是来寻仲兄!”
“宋公子来得巧,我家主人正与傅先生说话呢,且容奴婢通报一二!”
当下进去,不多时便退出来请宋士铭,
“宋公子请进!”
宋士铭进去见那仲烨璘与傅恭明正坐在一处,见他进来傅恭明便笑道,
“宋兄弟,可是将弟妹哄好了?”
两人吵嘴闹别扭,宋士铭这椤头青甚是苦恼,自是请教了傅恭明不少如何讨女子欢心的法子。
傅恭明这么一问,宋士铭却是神情尴尬,瞧见端坐在那处的仲烨璘,更觉尴尬非常。
这事儿也确实怪不到仲烨璘身上,只是现下宋士铭有心芥蒂,见到风姿仪容绝佳的情敌,只恨自己武功不济,不能一拳头打碎了对方的鼻梁骨,但现下有求于人,宋士铭不得不强压了心头嫉恨,上前施礼道,
“仲兄、傅兄!”
他那点子城府旁人如何瞧不出来?
两人当下对视一眼,傅恭明笑道,
“宋兄弟不必多礼,你这厢过来可是有话要说?”
“确是有事想求助仲兄。”
傅恭明闻言立时起身道,
“即是如今,我且先避到一旁!”
起身出书房又随手将门关上,仲烨璘请宋士铭坐下,
“不知宋兄弟有何事要仲某援手?”
宋士铭犹豫半晌才道,
“前头说的寻亲一事,仲兄可是真有法子联络到宫中人?”
仲烨璘微微一笑点头道,
“确是有法子!”
“那真是太好了!”
“宋兄弟那亲戚莫非是宫中人?是那位妃嫔还是宫女?或是太监?”
宋屻波沉呤良久才道,
“我那亲戚即非妃嫔也非宫女太监,乃是当今天子赵廉”
倚红院那花船停在了临州码头,红娘放眼一看,却见得这码头上是接天的船影,遮日的白帆,码头上多少商客来来往往,岸上无数的行人走走停停,不由拍着栏杆冲众人道,
“你们瞧瞧这才是京都气象,天子脚下果然不同凡响!”
众人瞧见也是欢喜,
这处男人多,生意自是要好做不少的,便是这一路行来也是接了不少生意,若不是在禹州被官府的人搅了一通,我们姐妹这钱匣也要多装不少的。
红娘见那船夫缓缓将船靠到岸,搭上了踏板便道,
“即是初到京城怎也要享受此间繁华,今儿我们且先歇业,上岸去耍乐一番,也不枉到了这里一回!”
众人轰然叫好,一船的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衣着艳丽拉拉扯扯的下了船,便要往那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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