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宋屻波之意,却觉着是天大的机遇,只要那劳什子圣主离了老巢,到这临州京城之中,便能将他们一举歼灭,绝了后患。
赵廉想了一夜点头应允了宋屻波,却是命保寿将那可号令暗卫与凰翎卫的信物寻了个机会,悄悄给了他,
“朕便只有这点子家底了,希望这孩子不会令我失望!”
保寿在一旁冷眼观瞧心里也是有数的,当下应道,
“陛下不必担心,太子爷心思缜密,必能力挽狂澜,让那一干奸人全数伏法!”
宋屻波拿了那一凰一凤的令牌却是对方素素笑道,
“现下方家六伯已是成了我下属,我凭了这块令牌做聘礼迎娶素素,也不知方家六伯会不会应允!”
方素素闻言红着脸啐他道,
“想得美!不过一块木头牌子便将人娶了,你倒是想得轻巧!”
“那太子殿下的身份又如何?”
方素素摇头道,
“我爹爹不是那势力之人,并不看重身份权势!”
“那千妙门的偌大财富又如何?”
方素素还是摇头道,
“我爹爹也不看重富贵荣华!”
宋屻波闻言愁眉苦脸道,
“除了这些,我不过就是一小镇上卖饼的小子,家无横财,身无长物,除了这块牌子还可号令方六伯一二,我还有何可打动方六伯令得他下嫁千金?”
方素素笑着拧他道,
“你即知自己是个穷小子,为何还来招惹我?”
宋屻波笑应道,
“前世今生你都是我的人,莫说是个穷小子,就还是那小乞丐,我也要拼了命娶你回去做乞丐婆娘!”
方素素闻言笑得不成,
“好大的胆子!谁要跟你做乞丐婆,你若是敢来小心我家里的哥哥们打了你出去!”
宋屻波凑过去捏了她小巧的下巴便一口咬了下去,
“你家哥哥们凶悍我却不怕,只要素素愿意跟了我走便是打死我也愿意!”
尽快将那些碍眼的人全数铲除,方六伯那处只怕还要想法子才行,决不能让人拦了他与素素的路!
那头这几日仲烨璘因着受伤驱毒,便寻了一个借口闭门谢客,傅恭明更是大肆整顿府内,生怕也混了一个千妙门人进来。
此时宗主正是受伤体弱之际,一个不慎便是祸端!
宋士铭那头一时便没了依仗,倒让周珲趁此机会撺掇着他动手,
“殿下,平南王最近大宴宾客隐隐已透出离京之意,若是再不动手只怕便要迟了!”
宋士铭犹豫道,
“仲兄与傅兄最近也未到府上来,说是生意上有了波折要外出一趟,也不知何时能回,只怕这事还要与他们商议才成!”
他是心里没底不敢动手,便扯了仲、傅二人来讲。
周珲无奈道,
“我的殿下,时机一去不复返,若是平南王离了京城,回转本部我们便再无动手之机了”
这厢说来说去好不易说动了宋士铭,第二日待得上朝之际,宋士铭却是独闯皇城,在城门外跪倒大呼要面见太子,朝堂之上众官惊疑不定,太子赵敬沉呤片刻道,
“皇弟此举想来必是事出有因,宣他进来!”
宋士铭无官无品自是不能上朝,他要进金銮殿便只能在皇城外头跪地求见。
这厢被人带了进来纳头就拜跪在地上大声道,
“太子殿下,臣弟特来向殿下告发乱臣贼子!”
百官都是一愣,赵敬眉头一挑道,
“哦皇弟因何要出此言?你告发之人又是何人?”
宋士铭抬头瞧了瞧四面的文武百官,嗯了一口唾沫壮了壮胆气道,
“臣弟无意之间得知平南王及世子有造反谋逆之心,臣弟特来向太子殿下告发!”
此言一出众官哗然,有那机灵的不过脑子转一转立时就明白了,当下就闭口不言隐于众人之中,赵敬闻言沉下脸道,
“皇弟,你可是想清楚了,这类事儿干系重大,不可胡言乱语!”
宋士铭应道,
“臣弟自是有真凭实据那那平南王停靠在码头的楼船上便藏有大批的兵械臣弟也曾上去过一回,悄悄儿瞧见了!”
“什么?你此言可是当真?”
“句句真言,若有虚言臣弟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赵敬闻言立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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