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来我们于本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左御河虽说领恋权势,但自认对教派从来都是尽心尽力,没有半分懈怠之处,圣主如今即是不念功劳又不念苦劳,我又何必执迷愚忠呢!”
宓秋寒与萧三娘闻言想起自己这些年来所受之苦,萧三娘凄然应道,
“我现下还有何所求,不过求一个安稳的生活罢了!”
宓秋寒应道,
“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一番辛苦没有白费,以后在那大魏后宫之中平静生活罢了!”
左御河闻言笑着伸出手去,
“你们求一个安稳平静,我却想要这权势财富,即是如此,我们便同心协力扳倒了仲氏父子,然后各取所需如何?”
宓秋寒伸手放在了他手上,
“好!”
萧三娘也长叹了一声把手放了上去,
“好!”
三人在后头一番密谋,那头赵敬回到宫中却是心头暗惊,
“没想到那娲神派竟是个如此淫秽的门派,全然无有廉耻礼教”
他自出生到现下何时见过这样的情景,想起来心头也是一阵的恶心,却是还记得正事,趁着宓秋寒与她手下还没有回宫,自己先回了东宫便想法子悄悄过去寻赵廉。
如今这宫中的秘道还在修复当中,赵敬自东宫之头的地道下去,取了脖子上的哨子轻轻吹了三下,那哨声短促声响很是怪异,不多时侯德宝从里头出来了,
“敬哥儿,你这是要到何处去?”
赵敬应道,
“我想趁着那宓秋寒还未回宫,想去见一见父皇!”
他一直想向父皇说明真相,却是因着身边有人看守,一直苦无机会,今日好不易有了时机自不能错过。
侯德宝应道,
“通往那皇帝寝宫的密道已是打通,不过里头机关已全数重启,需得老曲头带路才成!”
里头机关繁复,连侯德宝也不敢随便乱闯,老曲头闻讯出来见着赵敬却是一惊,
“这是当今太子?”
侯德宝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老曲头上前施礼,赵敬忙还礼,
“曲前辈不必多礼!”
老曲头瞧了又瞧,扯了侯德宝到一旁问道,
“他与你那徒弟是什么干系?”
侯德宝嘿嘿一笑道,
“他们两人乃是兄弟!”
“啊!”
老曲头自入了临州便同方家人一起藏身暗处活动,却是从未真正仔仔细细瞧过当朝太子爷,没想到这太子爷竟与那宋小子生得一模一样,
“如此说来那你那徒弟便是皇子?”
侯德宝抠头皮道,
“我也不知怎么个撞了大运捡到了那臭小子,居然是今上亲子!”
当下将宋屻波的身世来历讲了一遍,倒是未提这两人来回换了身份的事儿,老曲头闻言恍然道,
“原来原来宋小子才是那真正的二皇子!”
没想到方家要寻的人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么些年却是半点没有发觉!
不由骂那侯德宝道,
“你为何不早说?”
侯德宝应道,
“那臭小子的嘴闭得紧,我初时也不知晓的,后头知晓了他也是有顾虑不愿表露,这如何能怪我!”
自家那徒弟别瞧着外头笑嘻嘻的样儿,心里的主意正着呢!
从前到尾都是打定了主意不认那皇帝老子的,若不有娲神派阴差阳错在这中间助力,那臭小子说不得早继承了千妙门的衣钵,带着方家那小丫头逍遥快活去了!
两人边说边走却是带着赵敬到了密道出口,老曲头回头对赵敬笑道,
“太子爷,这密道的机关以前被卡死,千斤石落下封死了出口,如今机关修复后便有一处出口就在龙床之下,你先等一等”
这厢带着赵敬到那出口处,却有一个拐角上去几级台阶,抽去了案板却是几个指拇大的小洞,从外头透了昏黄的灯光进来,赵敬凑到近前一瞧,侧对着屋子,除了床上的赵廉被帐幔挡了,其余都被瞧得清清楚楚。
保寿在赵廉的龙床边守着,几名宫女太监也静立在一旁,
“屋中有人守着如何能接近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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