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真的想让我收手，不再对恒翔继续下手吗？”
“你看我现在这样，像是在开玩笑吗？”
洛云瑶认真点了点头：“既然父亲你都这么有诚意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想让我收手，不再对恒翔出手也不是不可以。我的条件就是……”
她优雅地笑着，洛正峰屏住了呼吸，手心里捏着一把细汗，等着她的答案。
她拉长了声音，慢悠悠说道：“我的条件就是，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洛正峰愣住了，这算哪门子条件？
“不错！离婚协议，当然，这不是普通的离婚协议，我要的是，那母女俩，从洛家净身出户。如何？父亲你想保住恒翔，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法子了。在你心里，是妻女重要，还是公司重要呢？”
她想了想，又说道：“不对，我还用错了词。李美玉可没有资格用‘妻’这个词，一个小三而已，想必在父亲心里也没有多少位置吧！”
洛正峰一听，脸色骤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云瑶的要求：“这件事，我不会答应。我是你的父亲，我和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婚姻。”
云瑶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个答案还真让她有些出乎意料。这么说，李美玉母女在父亲的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可是他这么做，让云瑶想起当初父亲毫不犹豫为了那母女俩抛弃母亲是决绝的样子。
曾经是那么温柔的丈夫，拿出离婚协议的时候，依旧可以冷漠无情到了极点，她到现在都没看清楚，父亲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我的确没有资格干涉你的婚姻，所以，这事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我不是说了吗？我的提议，父亲你是不会答应的。是你自己非要我说。”
洛正峰一时语塞，这不明摆着告诉他，想让她停止对恒翔动手，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现，每一次和女儿谈判，占上风的永远不是自己，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为父亲的优越感。
深吸了一口气，洛正峰镇重地说道：“云瑶，你这是在为难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折腾婚姻，这没有任何意义。除了这个条件，还有别的吗？”
“我最尊崇的父亲大人，您不觉得，提出这样的要求，更像是你在为难我吗？你也说，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什么脾气，你很清楚。我们何苦互相为难呢？”
“除了这个，都可以。”洛正峰想，云瑶只是想让他把李美玉母女赶出家门，可他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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