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忠便从将刚才战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且不忘再三重申虽然自己的战术有误但官兵的骑兵战斗力真的太强悍了,王义恩了沉吟半响:“如此强悍看来一定还是吴三桂的关宁铁骑了,不过其虽强毕竟是支疲军且不足两千而已”说着眉头微微挑起看向正北远处江岸(长江在这绕了个大弯东西走向)天色放晴已是傍晚:“正面迎战或难抵其勇,若咱们也给他来个包抄呢?”
“阎王的意思是……”袁三忠一怔斜着眼问道:“以骑兵正面迎敌,步卒两翼包抄?”
“不不不”王义恩嘿嘿阴笑道:“步卒正面迎敌,骑兵两翼包抄”见袁三忠一脸迷糊赶紧又道:“那些都是流民死就死了却可为咱们挡刀泄力,然后你我二人各率精锐从两翼包抄,嘿嘿,就不信那官兵撑得住,他骑兵再厉害又如何,腰间中刀也只能乖乖受死!”
秒啊!袁三忠拳掌一拍:“都说我袁老三神机妙算今日在阎王兄面前甘拜下风!”
王义恩咧着嘴大笑:“少给老子戴高帽子,今儿若胜了咱哥俩则可扬眉吐气,若再折了,嘿嘿,变成难兄难弟咯!”
贼军数千兵马来援,浩浩荡荡杀气腾腾的自然被官兵斥候所探回报马科。惊闻有七八千之众,诸人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很显然贼军是想以大兵力和他们硬干了,若在巅峰时期己方两千铁骑杀他个几进几出都不在话下,可是眼下却是不行,马科麾下一夜未眠,东厂三营更是数百里外马不停蹄至此,都只不过在顺安河那边修整不到一个时辰然后就开干了,眼下虽不能说疲惫到了极限,但面对近万贼军,他们知道很难打,打不过!
“马总兵,是进是撤?”屠元问道:“贼军遣来这么多援兵,那城下必空,不若咱们直接杀到城下或许能同吴总兵来个里应外合将白贼杀退又或者寻个空挡入城也不好说”。
“要俺说就杀过去,咱们都是骑兵,那贼军再多又何妨,拦不住咱们也围不住咱们……”老九不停的嘟囔着。马科低头想了一下轻轻摇头:“咱们对城外地形一无所知,对贼军那边的兵力也是一无所知,加上天快黑了不可涉险,即便侥幸冲到城下未必就能入城,甚至有可能深陷重围之中”。
老九又要说话被屠元用眼神止住,贾外雄插嘴道:“不进则退,要退趁早,不然等他们杀过来咱们还要渡河只恐多了麻烦”。马科点点头却一脸苦色:“咱们若退回顺安河北岸再想过来的话可就没刚才那么容易了,这样的话除后边大军来了,否则咱们只能被其拒城外三十里而无法打援吴总兵”。
这……屠元和贾外雄,老九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也是拿捏不定,进吧对那边情况两眼一抹黑太冒险,退吧就很难再回来,打吧又打不过!
这可如何是好!
“艹,你说咱们几个怎么这么笨呢,若小督主在这一定有法子!”贾外雄气的一跺脚!
屠元长呼了口气:“若以小督主的性子,应该会打,而且先下手为强……”话没说完旁边的马科一怔,随即啊了一声,诸人被他吓了一大跳,纷纷呢侧目过去,马科却不管诸人异样目光,双手使劲拍打自己的脑袋:“先下手为强……先下手为强,对咱们要先下手为强,让其不深浅!”
“啥意思啊,能说明白点不”老九嚷嚷起来,三人实在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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