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忠连连点头:“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多谢公公指点”。
“那你倒是说说该如何做”常宇笑问,魏成忠怔了一下赶紧道:“小的亲自出城去犒劳他们,说是王爷的心意”。
且,常宇翻了个白眼:“这最多算是会为人,还是不会做事”。
额……这下魏成忠不知道怎么做了,便是连朱由栎也挑眉,在他看来本地守将亲自出城犒劳,送吃的再给点银子,还说是藩王的心意,一举两得已是很完美也很给面子的事了,不然还怎么地,把你请城中吃喝嫖赌啊。
俩人心头不解齐齐看向常宇,常宇则笑着看向郑芝龙,朱由栎和魏成忠也赶紧跟着看向郑芝龙。
郑芝龙知道小太监是要考量他了,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公公都说了,为人做事,这人为了,事还没做,城外同僚他们过来做什么事的,魏游击当该知道吧”。
魏成忠只是个游击将军,虽带将军但却还不够称将军,在明朝能称将军的军职至少副将以上,郑芝龙是总兵,实打实的将军,所以直呼魏的军职。
“末将略知一二,好似是来剿匪的,具体确实不知”。魏成忠如实说道,郑芝龙微微一笑:“人家大老远的来给咱们解决匪患,这不尽地主之谊已说不过去了,还不搭把手把事给做了”。
魏成忠恍然大悟,但又犯了难,因为济南现在守兵总数也不过千,府城日常防守不能出纰漏,真的没有多余的兵力去支援入山剿匪了。
“有心无力但可尽些心意”郑芝龙嘿嘿一笑:“要不怎么是说是搭把手呢,他们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咱们出几个人做向导总可以的吧”说着看向常宇:“公公,下官说的可是这个理?”
常宇微微一笑点点头,看向魏成忠:“他们入山剿匪迷了路中了埋伏被打散了,派些熟悉地势的人去给带带路,如郑总兵所言,尽些心意,好坏人家都会领情的”。
魏成忠麻溜的去了,朱由栎一声长叹满脸落寞的坐下举起手中杯一饮而尽:“这里也没外人说句掏心窝的话,实不相瞒韬光养晦数年,自认凡事周全,今日方知,不及常公公半尺”。
常宇笑了笑:“你我所处环境不同而已,咱家是天天在悬崖边溜达啊”。
这话朱由栎深感赞同,他之前勾心斗角的不过是刘泽清和济南府的一众官绅,可常宇所处的环境,不说伴君如伴虎,便是京城那帮朝臣勋贵哪个是善茬,更不说他还要带兵打仗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他所处的环境不容他出任何差错,相比下来朱由栎那都太小儿科了。
其实不止朱由栎,便是老江湖郑芝龙也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的小太监愈发的深不可测了,小小年纪不说行事滴水不漏能如此周全已是少有人能及了,这太监能在一年内异军突起坐上东厂督主的位置,果真是有道行的,早在他北上之前便与其常宇神交久矣,只不过那时他对常宇的了解仅限传闻,这数日相处真是一天一次刮目啊。
于是郑芝龙和朱由栎便借着酒兴不停的对常宇各种恭维,当然这种恭维不是场面的虚套,而是真心实意的,但常宇却受不了借口有些疲了回房休息,让他俩人接着喝,朱由栎也嚷嚷要尽地主之谊让郑芝龙喝尽兴。
其实他俩心里头都明了,常宇就是给他俩单聊的机会,好好喝,好好聊,说不定就能聊出生意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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