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雄哥!”
李先生出去后,张昌宗主动叫住张景雄。张景雄被先生打了几戒尺,手都还是红的,对上张昌宗,带着婴儿肥的脸孔怒容满面:“哼!即便被先生罚,我也不会服你的!”
张昌宗笑起来:“所以,为了斗气,景雄哥你挨打也愿意?落下功课也愿意?你是不是忘了,不止先生会查你功课,四叔也会查,到时候,景雄哥当如何应对?”
想到他爹,张景雄不禁一滞,逞强道:“不用你关心!”
张昌宗笑嘻嘻地道:“我自然不需要关心,有四婶在,想来也不会让景雄哥吃太多苦的。不过,景雄哥,我俩儿皆是男儿,如此作为,实非男儿该为之事!”
张景雄嗤笑一声:“你一个四岁的毛孩子,也算男儿?”
张昌宗也不恼,依旧笑着:“所以,景雄哥难道还惧怕我一个四岁的孩子不成?”
“谁人怕你?”
张景雄即便年幼,也对张昌宗这等说辞与行径无语,想及先生的戒尺和父亲对待自己学业的严厉,即便有母亲回护,只怕也是要受些苦楚的,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嘴后,心里倒是有几分虚。
张昌宗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笑嘻嘻地道:“既然不怕,那不如我们做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打赌!”
张昌宗胸有成竹的道:“就比功课!以半年为期,若半年之内,我能赶上景雄哥的功课进度,景雄哥今后便需与我好好相处,若不能,这学堂里,不仅我,我们东府一系,皆奉景雄哥为尊,如何?”
张易之听得脸孔一白,张景雄却已双眼发亮的问道:“此话当真?”
张昌宗笑眯眯地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绝对当真!”
张景雄扫旁边的张易之与文阳几个一眼,复又问道:“你能当他们的主?”
张昌宗转首看东府的孩子们一眼,文阳与文英、文贞几个并无异议,唯有张易之,嘴巴动了动,不过,最后还是没说话。
张昌宗心下满意,笑着道:“景雄哥你看到了,自然是当真的!”
“好!一言为定!”
张景雄自信满满,完全不知道他对上的是怎样一个变态!张昌宗笑得一脸纯良,完全没有欺负蒙骗小孩子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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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客人,节假日,随行的还有一群孩子。作者君因为带娃有经验、细心,被分派去带小娃娃,一群半大孩子玩我的电脑!然后,我的文档就遭了殃,什么都没了!包括这几年偶尔灵光闪现写的创意、大纲都没了!翻遍家里,翻出个u盘来,日常积累倒是找回来了,这本书的存稿却没了,u盘里就有个开头!真是哔了动物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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