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魏麒麟转身离去,出了这逼仄的弄巷后,老马候在马车跟前,问道:“魏帅,弄清楚了吗?”
“杀人者故意伪装成杀人越货的模样,可依旧难掩他们故意杀人的事实,脖子的刀伤,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能够划出来的,这是一个非常老练的杀手做的,而且还是一个左撇子。
只是他精通杀人,却不精通伪装,才露了马脚,回府吧。”魏麒麟沉声道。
不说祥子身的伤口,一看是专业杀手做的,连那些撕扯的痕迹,用力角度也不对,更别说一个出门办事的下人身能有什么钱?
算真要打劫,也不会打劫一个下人。
可无论如何,祥子的事情都得调查一个水落石出。
老马闻言也不敢怠慢,直接催动马车向魏府返回。
随着马车的颠簸,魏麒麟也陷入沉思之,平时待人和善的祥子从来都没人红过脸,何曾会招惹这种仇杀?
算翻遍他所认识的人里面,也找不到这种心思歹毒之人啊。
在这时,忽然一个和歹毒沾边的人名出现在了魏麒麟心。
朱由崧!祥子唯一接触过会动辄杀人的,只有这誉王朱由崧!可是又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他的呢?
难道是……自己当天骂朱由崧的时候,这祥子在跟前听着,让他丢了面子,所以隔天找人把祥子杀了?
这人心眼为什么针眼还小?
一股难掩的愤怒,从魏麒麟心底升腾。
只是片刻,让他胸腔不停的起伏着,魏麒麟甚至在想,朱由崧这孙子为啥不死在沈阳,这样不没那么多屁事了。
夹杂着这种情绪,魏麒麟准备到家以后,一定要让西厂、锦衣卫甚至军事情报局的人彻查祥子的死因,如果找到了任何指向,是指着朱由崧的,魏麒麟便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王爷的身份并不能让他肆无忌惮。
第一杀、祥子,还有那些在王恭厂bàozhà死亡的无故百姓,这些血淋淋的债,都必须朱由崧用鲜血偿还才可以。
有些人是这样,道理讲不明白,只有动拳头了。
只是现在小皇帝朱由崧和福王都盯着自己,让魏麒麟没法出手。但魏麒麟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动手,让这朱由崧受到千刀万剐之苦。
“魏帅,到了。”驾车的老马小声说道。
魏麒麟闻言应了一声,从马车下来,黑着一张脸往府内走去。
只是不待魏麒麟踏过门槛,有一人骑马疾驰过来。
魏麒麟瞧了一眼,还穿的是近卫军的服饰,停了下来等着他。
这人快速来到魏麒麟跟前,看到魏麒麟后,还有五六步的时候,便勒马停下,然后翻身从马跳了下来,一路小跑到魏麒麟跟前,猛地右脚踢左脚站正,朝魏麒麟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魏麒麟见状嗅了嗅鼻子,似乎有一些细微的血腥味,问道:“发生了什么?”
“剑湖别墅遭到一些不明人士的袭击,我们将这事告诉了卢师长,他让我把这消息转达给你。”来人喘着粗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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