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光是现在城内的居民,可是以往要多一倍有余,这种情况下,你还愁你那点粮食卖不出去吗?我估摸着,早卖的七七八八了,要不然啊,你这老脸得皱成麻子了。”
粮米铺子的老掌柜闻言既不反驳也不辩解,嘿嘿笑道:“你这话说的还真对,以前的老皇,总想着攻打明庭,然后恢复建帝的身份,可是这一天天的老想着打仗,咱们这些老百姓们,那能过什么好日子。
现在的皇继位后,大改风貌,不但重视咱们老百姓的买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赋税,这么以来百姓才渐渐富裕了起来。
百姓富裕了,咱们这买卖,才好做咯。”
“你是想说,买卖好做了纳的税更多了?这样咱们南汉的朝廷才能更富裕吗?”面馆老板反问道。
“这我不晓得了,谁知道咱们缴税的钱,有多少能进入到国库里面,又有多少又被别人半道截下。”粮米铺子的老掌柜悠悠说道。
这时面馆老板吓了一激灵,慌忙站起来道:“不说了不说了,你也小心点,省的祸从口出还不自知,我回去照看生意了。”
说着这两个老伙计,各自从门口起来,回到店内歇息去了。
屋外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也因为这雨水充足,才能够让南汉拿出非常多动植物,到南洋去换取他所需要的物资。
南安城的皇城内,尽管排水系统南安城要好很多,可还是有几栋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在这阴雨天里垮塌。
本来皇城内的人是想要修一修的,可是因为南汉小皇帝朱汉典的制止,才只能此放置。
在朱汉典仍是太子,和监国的时候,对金钱还没什么概念,每天需要做什么事情,总有人去付账。
可等他开始自己当家作主后,才知道柴米油盐贵。
不说皇宫的日常维护,单单的火器的研发,以及军队的开支,还朝官员的俸禄,已经让朱汉典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逢年过节的,还得给需要犒赏的官员发点节日礼物,这些都是开销啊。
为此,朱汉典不得不在自己的生活节制一些,并且接受了他堂哥朱汉庭的意见,开始重新重视商业,以及恢复与南洋那些,他们从前瞧不起的商人之间的关系。
可这些人,却确确实实的解决朱汉典的燃眉之急。
“陈指挥使,最近都没有月虹的消息吗?”朱汉典看着身前一个穿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说道。
次的锦衣卫指挥使死后,便由这个叫陈滔的男人担任新的锦衣卫指挥使,所有南汉国的情报都由他来操纵。
而且这陈滔与朱汉典还有另外一层关系,从亲属关系来说,朱汉典应该喊这陈滔一声姑父,因为陈滔在朱汉典父亲在位的时候,娶了朱汉典的姑姑,成了南汉的驸马爷。
只是朱汉典的父亲壮志未酬身先死,一个破烂的摊子这样丢给了朱汉典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这一点和大明的天启帝朱由校bèipò继位到是有一些相似。
“回皇,因为ānnán与新宁正在发生战争的缘故,所以很长时间,都没有收到新宁的消息了,一次的消息还是魏麒麟他们刚刚抵达新宁时候获得的,最近的只言片语,都是从太平府传过来的。”陈滔低着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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