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警方立刻对两名少年嫌疑人,展开审讯。
尽管前一晚回家睡下已经是凌晨4点,尤明许还是按时到了警局。一路上,不少人关切地问:“尤姐,昨天殷作家还好吗?”“殷作家没事吧?”
尤明许答:“没事,他到家就睡下了。今天医生会再给他做检查。”
等进了办公室,许梦山和樊佳都抬头看着她。尤明许面不改色坐下,整理文档。樊佳的椅子“嗖”地滑过来,凑近小声问:“尤姐,听说你昨天把殷作家给办了?”
尤明许手一顿,还没答,另一边,许梦山也“嗖”地滑过来,明明一脸讨打相,话却是对樊佳说的:“也说不定,说不定是殷作家把尤姐给办了。昨天他在车上也颇生猛。”
尤明许:“没有的事。”
“哎呦?”“哎呦?”
就在这时,门口有同事喊:“开会了!”尤明许得救了,立马站起,面沉如水往外走。许梦山微微一笑,跟在后头。樊佳抢上前几步,耳语:“你真跟殷作家接吻啦?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姐们儿的脸上,不仅有好奇和兴奋,也有关切和疑虑。尤明许一看就明白,那疑虑和关心是为了什么。这让她心里莫名有点不痛快。
她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今早离开时,轻轻推开殷逢的房门,看到这家伙还是习惯性像青蛙一样,四肢张开趴在床上,嘴角挂着口水,睡得呼哧呼哧。
她不由得揉了揉眉心,看樊佳还眨巴眨巴着眼睛等着,反而笑笑说:“别当真。我和他都不会当回事的。就跟亲了只小猫小狗,没什么差别。”
话虽这么说,开完碰头会,尤明许带着许梦山,手拿笔记本,走在去审讯室的路上,手机一响,进了短信。
她低头一看,殷逢发来的:“我起床了!”
她放下,关机。再抬头看着走廊里,薄薄的日光,通透明亮,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晚的情形。
她昨天脑子是抽搐了吧?
一想到这个,尤明许连嘴角都快要抽搐,心情也落到了极低点。
分明是猪油蒙了心。
昨天后半车程,两人没亲了,只是搂在一起,脸贴着脸,他抱着她的腰,她靠在他怀里。然后他也不知怎的,眼睛亮亮的,一直跟她说些无意义的话。
“阿许我明天早上想吃包子。”“嗯”
“我明天要穿那件黄色的奥特曼衣服。”“嗯”
“阿许你现在饿不饿,我有点饿。”“我不饿。”
“阿许你还冷吗?我不冷了。”“我也不冷了。”
是不是像他这样的孩子心性,一旦高兴了振奋了,就会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想到这里,尤明许唇角一勾,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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