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寿见孙绿绣捻酸嚼醋,只当她这便是服了软,想起她那软绵有致的小身子,不由的心里头一热,回头瞧了瞧身边那绝色的小娘子,
“今儿晚上说不得三爷我要左拥右抱,新人旧人大被同眠喽!”
一伸手去搂绿绣道,
“你哭甚哭,三爷仍旧疼你就是了!”
孙绿绣闻言咬牙强吞了恨意,放下手里的帕子冲万寿抛了一个媚眼儿,这厢转身扶门冲外头守着丫头婆子道,
“你们滚滚儿离远些,今儿晚上用不着你们伺候了!”
众人素知万寿的脾性,当下果然依言离得远远的。
孙绿绣这才重重关了门,回转身来万三哈哈大笑伸手搂了她过来,
“我的好乖乖,你总算开窍了!”
那女子依在他怀里只是笑,
“你前头对奴家那般粗鲁,奴家见着也是怕,若是似对这妹妹一般温言好语,奴家这心儿,这身子早就是三爷您的了!”
万寿闻言止不住得哈哈大笑,搂着那女子对穆红鸾道,
“这是你姐姐叫做绿绣,娘家姓孙,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
穆红鸾闻言却是眉头一挑,
绿绣!绿绣!怎得竟让我又遇上了一个绿绣?
仔细打量这女子,见她依在万寿怀中,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当下心里也是明白了几分,只那万寿此时正色字当头,那能瞧出怀里的女子有甚不同来。
他这处想着今儿晚上能左拥右抱,大发神威,又有美人儿在怀中厮磨却是已有些忍不住了,当下抱了绿绣,又去拉穆红鸾,
“时辰不早了,我们不如早些安寝了吧!”
绿绣见状嗔道,
“妹妹,仍是新瓜怎堪三爷征伐,今儿晚上的头汤不如让我先啖?”
万寿伸手摸了她一把,
“爷怎得前头没瞧出你是个小醋坛子!便依了你!”
说话间,三人拉拉扯扯到了内室,万寿果然抱了绿绣上床,转头对穆红鸾道,
“小乖乖儿,你且先瞧着跟着姐姐学些,待会儿爷再来疼你!”
穆红鸾暗自冷笑,
老娘旁的没见过,这种事儿倒是都看腻了!
却是退后两步乖顺坐在床边,见两人纠缠到了一处,扯衣撩裙,手脚乱动。
绿绣一把按了万寿的手,翻身坐到他身上,
“三爷毛手毛脚,扯坏了人家的衣裳呢!”
却是媚笑着自家伸手解衣,万寿笑道,
“对了,便是你这样才得趣儿呢!莫再似前头一般死鱼不翻身,平白占地儿!”
绿绣嗔道,
“敢笑奴家,可不许你瞧我!”
一只手去捂他的眼,一只手到下头大腿上却是摸出来一根细长的钗子,这钗子她先头用布带绑在大腿内侧,怕被万寿摸出来这才阻了他的手。
将那钗子取出脸上狞色一现,咬牙恨道,
“畜生!你去死!”
猛然戳向他喉头,万寿蒙着眼被一钗子扎到了喉头,只恨那孙绿绣珍上柔弱的女儿家,这一刺用了全力也不过伤了点儿皮肉。
万寿是个练家子,突感喉头疼痛立时收腹挺腰,伸手一把抓了绿绣的手,
“贱人,你敢害我!”
手上用力抓得那绿绣手腕骨头响,那绿绣也是个刚烈性子,这一回是豁出命去杀他,咬着牙死死强忍着疼拼命往下戳,口中只叫道,
“妹妹,你快走!”
前头她不过出街买些针线便被万寿瞧上派人偷偷虏了她去,她几番欲死以保清白,却还是被他强行玷污,孙绿绣恨不能生啖万寿血肉,今日被他带到别院,本以为又要遭辱,却不听外头婆子私话,竟是又强虏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年纪还小,不过才十一二岁的幼女,孙绿绣听在耳中恨在心里,
苍天无眼,怎容这样的恶人活在世上,多少年轻小小,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他接二连三的侮辱,这世上竟是无人能治他么?
苍天不收他,我孙绿绣便去收他,拼着这一条命不要,也要与他同归于尽,便当是用这脏污破败的身子搭救那些与我一般境遇的女儿家了!
孙绿绣选了妆匣里一根银钗,在那地面之上细细磨尖,悄悄儿绑在了腿上,趁着婆子送饭之际打晕了人,自己跑了出去,寻到这处果然见着了穆红鸾!
这般好看的小娘子怎得会落到这畜生手中,今日我必不能让他得逞!
孙绿绣这好姑娘,拼着一条性命也要搭救旁人,只她那里是万寿的对手,万寿不过稍一较力便一把将她掀翻下床,大骂道,
“你这贱人敢害我……”
一面骂一面坐起,却不防一道人影飞起,穆红鸾膝头重重落到他胸口之上,
“砰……”
这重重一撞将他嘴边的话撞飞,那掉落在床上的银钗已是被人捡了起来,钗尖重重刺入了他的胸口之中,
“嚯……”
万寿惊得瞪大了眼,被人压躺在床上却是一动也不敢动,这时身上却是换了那小小的丫头,穆劲鸾玉面含冰,冷冷道,
“别动!我可是她,若是你再乱动这钗子必立时戳破了你的心房,让你立毙当场!”
她这手法十分巧妙,那银钗刺入胸口抵在心房处,再差半分便要破入其中,届时只怕是神仙也难救他了!
万寿心里知晓厉害不敢乱动,只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喉头伤口有血流出,穆红鸾伸手在他胸口连点,封了他的穴道,止了他的血
穆红鸾回头冲那已看傻的孙绿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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