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岐晟想了想应道,
“只可惜那福顺来撤得实在干净,竟是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来!”
燕韫淓道,
“耐心等待,只要他有所动作我们必是查出来,但这阵子长青办事需得谨慎小心才是!”
燕岐晟点头道,
“爹爹放心,儿子自会小心行事的!”
父子两人想来想去不知燕瞻其意,却那知他真是好色到连侄媳妇也不放过,如今他们虽说提了戒备要小心行事,但挡不住该来的总归要来的!
父子两人说话近三更,燕岐晟这才转回了九曲湾中,因着两人圆房便将那两层的小楼全数做了夫妻二人的卧寝之处,平日里伺候的丫头都赶到了一旁的侧楼,中间以回廊相连。
燕岐晟回去时楼上还亮着灯,隐隐见着窗前有人影晃动,瞧在眼里不由心头一热,推进门去楼下空无一人,插了门闩上楼,见卧室中也是空无一人,不由惊诧便唤道,
“长真!长真……”
未己穆红鸾的声音自一旁书房传来,
“长青,你回来了么?”
燕岐晟几步过去,一旁的侧房本是空着,如今全数摆了他自山上搬下的藏书典籍,改做了书房,里头穆红鸾正着一身薄衫翻看,燕岐晟见状过去笑道,
“怎得这时候了也不睡?”
穆红鸾披散着头发冲他讪讪一笑,这情形她如何能睡得着?
虽说是两世为人,做新娘穿嫁衣有两回,这入洞房可是头一遭呢!
你让她自己睡又如何睡得着?
便索性去翻燕岐晟的藏书,她倒是识得字,却不耐烦看一堆墨疙瘩,只找那有图有画又有字儿的来看。
见燕岐晟回来一身的酒气,便摇了铃让当值的下人送热水上来。
正这圆房之夜,又吃了些酒,是个男人都要心猿意马,燕岐晟壮了胆子伸手去拉她,
“长真陪我洗!”
穆红鸾再是泼辣,脸上也忍不住的飞起红霞,咬唇瞪他,
“你……你自己洗!”
燕岐晟见她脸红,胆子倒大了起来,伸手去拉她手,
“长真……”
穆红鸾咬唇瞪他,挣了两挣却还是任他拉进了净房之中。
见她乖乖跟着进来,燕岐晟又是欢喜又是激动,只觉一颗心跳得似要从喉咙里出来了一般,拉了穆红鸾过来到身前,双手从后头圈了她细腰,低头哑声道,
“长真……帮我脱……好不好?”
净房之中只角落一处昏黄的小灯,烛光被夜风压得偏到一旁去,阴影遮了穆红鸾羞红的脸,咬唇嗯了一声,动手解他的腰带,纤长的手指悉悉索索在他胸前摸索着,一点点解开外衣、里衣,露出他肌肉起伏的胸膛。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自也是见过燕岐晟多少回赤果上身的样儿,只这一回却是能用手指一点点细细的描画了,若即若离的指尖自颈脖一点点滑下,到胸前贲起的肌肉上,轻轻的按了按,外头光滑紧绷,里头却是硬如坚石一般。
在那处划了几个圈,又一点点自胸口滑到腹间壁垒分明之处,那里正因着她的触碰激烈的起伏着。
穆红鸾前世便爱这种肌肉分明的强壮样儿,到现下竟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燕岐晟低低的问她,
“长真喜欢么?”
穆红鸾点了点头,抬眼看他,
“长青的……我都喜欢!”
一句话未完便只觉天旋地转,人已被抱着到了浴桶之前。
也等不及脱了衣裳,便迈入温热的水中,两人的衣裳全数打湿了,昏黄的灯光之中,妙曼一览,他托她到坐到大腿上。
面颊相接,气息可闻,四目相对,她双手扶他脸颊低头先是一吻,立时引得他压了后脑激烈回应……
外头夜凉如水,净房之中热情似火,浴桶中的水浪水涌,哗啦啦打湿了一地,衣衫湿哒哒被扔到了一旁,良久她抖着肩头星眸迷蒙,
“长青……我冷……”
“哗……”
留下一串脚印往床榻而去……
这一睡却是睡到了第二日日头西斜,两人醒来时紧紧拥在一处,这才觉着气闷不已,松开彼此身上十分粘稠难受,穆红鸾眯着眼推了燕岐晟一把,
“叫他们备热水吧!”
燕岐晟嗯了一声撩开帘子叫人,下头的人早等着了,闻听忙抬了热水上来,丫头们上来门儿、窗儿都推开,冷风进来吹散了一室让人脸红的暧昧气息。
燕岐晟起身坐起,摒退了丫头自己先去擦洗,又回来抱穆红鸾,到浴桶之中刚一下去,却是立时皱眉,嘶嘶作声,
“怕是伤了,沾不得水!”
无奈只得擦了身子,出来被燕岐晟按着硬要细看,想抬脚踢他却自己都按着肚子缩成了一团,燕岐晟细看了看,
“哎呀!真是伤着了!”
还有些重!
脸上立时又羞又愧又是着急,
“不如去叫了大夫来瞧瞧!”
穆红鸾立时羞红了脸,又气又恼却只能拿眼瞪他道,
“这……这怎么好请人来瞧!出去问问有没有药,抹一抹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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