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岐晟,你可敢与我一战?”
燕岐晟闻言却是冷冷一笑,
“在我手下不过一合之人,有何资格敢与本帅一战,若是换成你们辽人皇帝耶律也,倒还差不多!”
当下一拍马,却是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这头留下耶律远陷入重围之中,一个不慎被人一刀刺中腿部,人便跪了下去,再抬头时便有无数刀锋枪尖袭来,不过眨眼身上便已无数窟窿,被人乱刀分尸而死。
西门这处被破,大宁军势如破竹直奔皇城而去,这南京城不比西京,城中皇城占地广阔,里头修建的美轮美奂,辽皇虽四处游走,但多数皇亲却是住在此地,南京城破皇亲不及逃走,被大宁军一个不落全数都绑到了此处。
燕岐晟见得这些一个个衣着华丽,却神情畏惧的辽人皇族,却是笑眯了眼,将手中长刀横放马背,指了其中一个膀大腰圆,肚子如十月怀胎的妇人样儿的中年汉子道,
“你……就是你……你是何人?”
那中年汉子被兵卒推了出来,吓得一身胖肉乱抖,应声道,
“吾……吾乃是遥辇氏耶律宗连……”
“哦……你姓耶律,是耶律也甚么人?”
“吾……吾乃是陛下族叔……”
“哦!”
燕岐晟嘴角带着一丝坏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口中连连称好,
“好好好……这一身胖身倒是甚好!”
当下吩咐杨大强道,
“把这些人都给本帅扒光了,全数上称,称一称!”
此言一出慢说是那些辽人皇族,便是自己人也愣了,杨大强拍马凑过来悄声问道,
“大帅,称这些人做甚么?”
燕岐晟笑道,
“自然是称斤论两好卖给耶律也呀!”
杨大强闻言立时明白,一面笑一面拍马屁道,
“表妹夫英明神武,出来打个仗也能挣银子!”
燕岐晟哈哈一笑,
“那是自然……我们兄弟到这处一趟也不容易,总归还要是耶律也给我们些盘缠才是的!”
这口气那似一国太子,倒比那入宅抢劫的土匪还要霸道些!
杨大强哈哈笑着忙吩咐下去,
“来人啊!把这些人给扒光了!”
一众兵士听命立时如狼似虎般扑了过去,倒是不扒女人,只扒男人的衣裳,这一众大汉被人拉在空场之上,却是一个个叫得比女人还大声,一个个被扒的露胸露腚,在一群大宁兵士注目之下,只得低头垂手捂住。
之后一帮子兵士自那城中肉铺里寻来了一杆巨大的吊称,弄了一个巨大的木头柱子立好,再固定这称牛称猪的大称,果然就要将人吊在上头称,
“二百八十斤!”
头一个便是那胖肥如猪的耶律宗连,被人拿绳往腰上一套,这厢挂在铁钩之上,几人发力才将他吊了起来,听得下头兵士报了斤数,燕岐晟笑了起来,
“这位仁兄甚得孤心,之后诸人都以他为准,但凡差上十斤便挨上一鞭子!”
此言一出,一众瘦人立时对那耶律宗连怒目而视,耶律宗连苦笑连连,浑身上下冷汗直冒,一身的油光在火光下熠熠生辉。
燕岐晟这厢戏弄那些辽人皇族正自高兴,却觉出袍角被人拉了拉,忙转头向下看,只见自家两个儿子正一脸兴奋的仰头看他,
“爹!”
“义父!”
燕岐晟见着这两个小子不由吓了一跳,忙左右四顾,
“你们怎么过来了?你娘呢?”
长真可是在城外护着两个孩子,现下孩子们进城来,必是长真带着人进来的,这一帮子赤身果体的男子,长真如何能看!
丑奴一面领着秀儿往他那马上爬一面应道,
“娘带着我们进的宫,瞧见这处有热闹便让我们过来瞧,她说是要去后宫瞧瞧!”
燕岐晟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待到攻下南京城,燕岐晟再不似之前一般急于攻城,却是在这南京城中整军休歇,自己坐镇在南京,派了手下大将,将南京附近析津府、奉圣州收入囊中,便专心等着那辽人的援军到来。
那辽人援军却是由那耶律洪率领,到得西京得知大宁主力已转攻南京,当下不由犹豫问自己那随军的幕僚周淞道,
“这大宁人跑得也是太快了,怎么都跑去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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