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下头众臣闻言立时个个语塞,耶律布布拿手指点道,
“萧虔,你可愿领部族兵十五万前去收复中京?”
萧虔闻言暗自冷笑,上前一步道,
“陛下,臣近日身体不适不能出战!”
耶律布布听了也是冷笑,
“萧虔,你这能夜夜连御数女之人,身体有何不适之处?”
“这……”
萧虔却是没想到耶律布布竟连他的帐中事都知晓,不由又气又恼一时又不知如何反驳!
耶律布布正色道,
“萧虔,值此国家危难之际,正因领兵驱贼,怎能借口推脱!”
萧虔闻言应道,
“陛下,臣武艺低微,不擅领兵作战!”
耶律布布听得沉下了脸,
“萧虔,你这是何意?如今大敌当前要你出兵卫国,怎可如此寻借口逃避……你若是武艺低微,那大贺族中岂不是能战之儿郎了?”
耶律布布自上方站起身来,负手一步步走下御阶,缓缓踱到了萧虔面前,
“萧虔你如此搪塞于朕,可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萧虔被他目光咄咄逼的心头暗恨,只在朝堂之上却是也不敢当众同他撕破面皮,无奈只得咬牙道,
“陛下,臣手中无兵!”
“这个好办……”
耶律布布当众下旨提调了大贺氏八万兵马前往中京收复失地,萧虔无奈只得接旨,下朝之后又指派了心腹的符文成带着金银出使大宁都城临安。
燕岐晟在中京城中整兵备战,闻得辽人派了八万兵马前来攻打,便召集了众将说话,
“辽人派那大贺氏萧虔领兵八万前来攻打中京,不日便要到达,诸将军可有计退敌?”
下头众人却是个个笑道,
“大帅,这事还用问么,人来了抄刀子干就是了!”
“正是如此!大帅,前头金狼军都我们打残了,还怕这大贺氏的不成?”
下头众将纷纷笑,只贺鹫奴上前沉声应道,
“大帅,末将有一计!”
贺鹫奴此人乃是辽人,如今虽在燕岐晟麾下就职,只平日里为人沉默寡言,性子略显得阴沉了些,众将与他并不算太熟络,如今听得他居然上前说话,不由个个都拿眼看他,只听那贺鹫奴操着一口有些怪味儿的汉话道,
“禀大帅,据密探回报,那萧虔乃是故去太后萧野花的亲侄,自耶律布布登基以来,一直对他心怀不满,疑心萧野花之死乃是耶律布布动的手脚,此人在大贺氏也有些声望,耶律布布此次派他前来攻中京,只怕也是打着让他与我们斗个两败俱伤的主意……”
顿了顿贺鹫奴道,
“此二人之间本就有隙,若是能从中使计,说不得能不费一兵一卒便能退敌!”
燕岐晟闻言大喜点头,
“如此甚好,上兵伐谋,能以智取便不必力攻,若是中京能平便转战东京,早日拿下东京,其余便不足虑也!”
当下那贺鹫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将心头计谋一讲,众人闻听都连连说好,燕岐晟笑道,
“此计若成必为贺将军计头功!”
之后果然依计行事,先是派人买通那大贺氏族长萧隆身边之人,将那萧野花之死乃是耶律布布下手的消息散布开来,待到萧虔领兵到得中京城外时,消息便传入了耳中。
萧虔闻言大怒,
“耶律布布果然狼子野心,为了上位竟然谋害太后!”
耶律也那小子他一向看不顺眼,只自家那太后姑母一力推举才让那小子坐上了大宝,他瞧在太后姑母的面子上也就忍了,但这耶律布布算个甚么东西,倒在上头装腔作势?
连亲嫂都敢谋害之人,必是头白眼狼,效忠于这种人,甚么时候被人背后捅刀子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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