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一开始真的以为在做梦,而且那样真实。
那股颤|栗的感觉也都是一路不停,那是一阵奇异的痒,她都不由的沦陷下去。
虽然她已经是成年人,什么事情也都经历过了,可是会做这样的梦,还是觉得有些害羞有些难堪。
可等她逐渐转醒过来时,才发现一些根本不是梦。
未从震惊当中过来,就听到他薄唇间吐出的那两个字。
老婆……
她有些呆掉。
就像是之前他的“喜欢的女人”一样,这是她从来未听过的。
那场婚姻的开始,就不是他所要的,被『逼』着和她步入,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又哪里会这样称呼她呢。[]总裁老公,乖乖听话!172
夫与妻之间的这样称呼,都是在双方感情特别好的情况下,唤出来也才会甜蜜到心。而他从未唤过这个称呼,她也就更不会有。
现在听到,心底滋生出好多种情绪来,却哪一种都形容不出是什么。
等着再次从飘忽的情绪中回神,是胸|前的微微痛感,她才意识到此时的状况是什么。
“你!”秦苏咬牙,双颊已是绯红一片的瞪着他,“我才不是你老婆!”
“谁说的。”他高高挑眉。
“我说的!”她大声的强调,在他黑眸『逼』视下,稍稍别过眼,心里划过一些滋味的说,“是,那也是以前。”
“好可惜。”他情绪一下子低落起来。
可是低落归低落,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卷起的欲却越来越多。
“你怎么在这儿!”她才想起来,怒声质问着。
“唔。”司徒慎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唔?”她眼睛瞪的更大。
“我也不知道。”浓眉聚拢了一下,棱角分明的俊容上爬满了无辜的表情,恍惚的嘀嘀咕咕,“就是啊,我怎么就在这儿了呢。”
见他这副样子,秦苏不由的就想到之前那次,他生病在家,她好心去叫醒他,却被他给硬拖到chuang上又啃又亲,差一点就被吃掉。等着她想要算账时,他也是这般装什么做梦的不知情,让她简直恨的牙痒痒。
“难不成你梦游不成!”磨着牙根,她气急败坏道。
谁知,司徒慎听到她的讽刺后,一点也感觉不到的样子,还煞有其事的表情,认真了的语气,“也有这种可能。看来公司下次的体检,我得好好检查检查了。”[]总裁老公,乖乖听话!172
秦苏都快见眼珠子给瞪出来了,对于这样耍无赖的他,根本一点对策都没有。
“你怎么进来的!”她低斥的质问。
看向卧室的门,正敞开着在那里,遥能看到客厅被晕出来的大片阳光。她明明记得,昨晚上她锁好了门,而且还细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无误后才上chuang休息。
“山人自有妙计。”司徒慎得意的勾唇。
随即,原本就趴伏在上面保持静止的他,再次有了动作。
“你起来,走开啊!”秦苏开始慌了,不停的拍打着他挣扎。
后面的窗帘似乎要挡不住外面明媚的阳光,而他从『露』出来的脑袋是背着光线,那张俊容也就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会让人心悸。
“不起,不走。”他已经完全开始耍无赖。
因为也是钻入被子里面的关系,他的发丝都变得『乱』『乱』的,一双黑眸格外的深红发亮,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大型犬的样子,已经完全蜕变成一只狩猎的雄狮。
而她,正是触手可得的猎物。
“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她闭了闭眼,恢复了不少心神后说着。
“怎么不可以,又不是没有过。”司徒慎听后,很不屑的撇着薄唇。
“那是意外!而且也就算个一|夜情!”秦苏抿唇,强调着。
闻言,他蹙了蹙浓眉,很慵懒很邪气的说,“那你可以当这次也一样,我们是在约|炮好了。”
约|炮?
她才不要,好吗!
此时此刻,秦苏比昨晚还要后悔,还要想飞回去,怎么就答应和他一起到国外出差呢,怎么就单独和他了呢!完完全全的是上了贼船的感觉啊!
而且,也真的是太热了,再加上他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痕迹,都会让人要丧失反抗的力气。
“司徒慎!”她慌『乱』的低喊,用力的推着他。
可是再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他那样重,而且顾上又顾不得下,连最后一道屏障都不知何时被他扯下了一大半。
“嗯,我在呢!”司徒慎还很有闲心的应着她,只是喘出来的气已经越来越粗了,“继续叫吧!”
“你放开我,不行!”秦苏激动的喊。
她觉得理智也都快崩溃了,光线那么充足,他的眼睛又红的那么亮,里面都映出了她自己。
“秦苏--”
司徒慎拉长了尾音,高蜓的鼻梁蹭在了她的下颚上。
真的就像是撒娇一样,他从鼻间还发出那种哼声来磨着她,而一张俊容,都因为亢奋变得越来越红了。
“不行不行!”她咬着头,挣扎都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传染,喘息也都跟着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艰难了。
从坐飞机到达洛城开始,她似乎就已经走入了他编织出来的圈里,像是本身建有一个特别坚固的堡垒,却被他时不时的攻掉一块,到了现在,都快要塌陷。
“我想要,给我吧。”司徒慎还在磨着她,又是撒娇又是求。
秦苏都快被他给弄昏了头,嘴巴还是身子都干干的,而他还不收敛,哼哼唧唧的往上蹭,很是活泼的某物已经隔着层薄薄的布料在跟她兴奋的打招呼。
这不像是之前那次在高尔夫球场,这样的面对面,那感觉太直观了。
“……不!”她拉回理智,摇头再摇头。
这和喝醉那次太不一样了,当时受酒精的刺激,意识什么的都很飘忽,可现在确实在清醒的状态下。但又因为是早起抵御力较低的时候,她一面保持着理智,一面却又被他摧毁。
“给我嘛……”
“秦苏,给我……”
“给我,给我嘛……”
像是念经,又更像是魔咒一样,他的薄唇在她耳边又低又软的一遍遍求。
不行,不行,不行。
情绪和注意力都被他求的渐渐集中不起来,秦苏脑袋里努力不停的清楚告诉着自己,可是嘴角张了张,却顿时说不出话来。
刹那--
他窄腰一沉,竟毫无预兆的深深没入了进来。
她只发出了一声闷哼,嘴唇就都被他的薄唇给堵住了,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
这样的一个早晨,这样明媚的光线,她躲不开挣不掉,完全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
狂猛的他,颠覆着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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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洋洋洒洒的。
大小适中的套房卧室里,静怡一片,睡衣睡裤一系列的散『乱』在地,男女交错的喘息声已经停止,可欢|好后的浓烈气息还消散不掉。
两米宽的大chuang上,二十分钟前才被放过的女人,早已昏睡过去,腰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禁锢着,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而躺在上面餍足的司徒慎,表情特别享受,薄唇也别着深深的弧。
从头到脚都特别的舒畅,眼角余光瞥着身|下的chuang,黑眸里窜过得意的茫,从他们开了房间进来看到它以后,他就早幻想过在这上面和她翻云覆雨。
这不,都实现了嘛!
黑眸向下扫着怀里赤着的娇躯,或者是肉吃的太多,让他有些恶趣味的开始数着自己在她身上所留下的痕迹,每数到一个,俊容上的表情就越发得意。
手机的震动,阻止了他的恶趣味。
司徒慎忙看向怀里的人,确定她没有被吵醒时,才将自己的手臂慢慢的抽回来,轻手轻脚的坐起身,将早上偷渡过来时丢到地毯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只是扫了眼屏幕上面的来电号码,他便很是好心情的放在了耳边。
“是我。”薄唇扯动,他低声的应。
等着那边又说了什么之后,他薄唇边带了丝笑意在说,黑眸却凌厉了起来,“嗯,宋董。”
十多分钟的电话结束,司徒慎将手机直接给关掉了,然后侧头望向身旁正睡着的秦苏半响,起身走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一阵,再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毛』巾。
他只是匆匆冲了一下自己,便又回到了chuang边,跪在那里很细致的给她擦拭着,让那股粘稠感消失,好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等着粗略的大致擦了遍,起身的司徒慎已经别过了俊容,平稳着气息。
『毛』巾随手一丢,他长腿一抬的重新躺了回去,不由分说的再将她搂在怀里,抱着她一起睡。
梦里,他和她也都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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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窗外是一片灯海。
客厅里,沙发桌上摆着客房服务送来的中式晚餐,金黄的姜葱鸡,嫩嫩的紫苏排骨,鲜辣的红油肚丝,外加黄瓜木耳和剁椒皮蛋两个凉菜。
坐在沙发上的秦苏,双手捧着盛着莴苣汤的碗,小口小口的往胃里面咽。
而对面坐着的男人,偶尔伸出手臂时,上面『露』出来的道道抓痕,都让她回想起他们发生了什么,脸上抑制不住的泛起了红晕,甚至有些不敢去直视他。
早上被他稀里糊涂就给吃掉了,反抗都没用。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定力的,哪怕昨晚是喝了酒,可也没有到醉的程度,再加上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发生的。可竟然被他得逞后,也会跟着他一起沉溺,甚至好几次在他进来时,都忍不住去主动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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