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尧没想到,小野猫谨慎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墨家叛离者在墨家自然还有隐藏的棋子。
如今墨尧在开始他的收网计划,自然也不想出错。
虽然在引对方出手,可也不想让对方警觉什么。
但小野猫这过分紧张的样子,还是让墨尧觉得有趣。
她就算不想知道他如今在做什么,可也不想拖他后退。
墨尧伸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脖颈,将她的脸贴上自己,“不会因为你的关系,就xie露什么的。”
苏念还是坚定的摇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还是要谨慎点。”她打定主意了,不做拖后腿的!而后,用力的推了下墨尧,“好了,你还是离开我房间吧!”
墨尧被小野猫一而再的推开,终于松手了。
他的确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不能陪在她身边,也不好陪在她身边。
如今和小野猫关系“不融洽”,对她是好事。
至少,墨家叛离者的注意力,不会直接就落在小野猫的身上,她少被关注一点,也就多一份安全。
只是墨尧这一松手,出事了。
苏念是裹着浴巾出来的,刚才被墨尧紧紧抱着的时候,那浴巾就已经松动了。
在墨尧松开手的瞬间,浴巾就顺势直接落下了。
哪怕墨尧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小野猫的身zi,可每次再看,都还是会眼热的。
就好比此刻。
目光直直的就落在了苏念的身上。
苏念尴尬的无地自容,手忙脚乱的就要蹲下身,想要将浴巾捡起来,重新的裹上。
可是如今腹部有些大了,弯腰还是有些吃力的,动作特别笨拙。
墨尧见着苏念羞愧的,身上都染了粉色的样子。
看着手忙脚乱的小野猫,墨尧这次到很主动的将手里的粉色shui意,套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在给苏念穿衣服的时候,墨尧的手,免不了就和苏念的身zi要有接触。
苏念被墨尧的手指触碰后,全身都麻了起来,僵直的根本不敢乱动,就怕某人乱来。
终于,shui衣穿好了,苏念松了一口气。
可墨尧却猛地一下环住了她的腰,含住了她的耳垂,“我可以把这个当做……你不愿意我现在就离开吗?”
苏念:“……”浴巾它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掉了下来,和她有什么关系?
如此se气的话,搞的好似,她是故意不知羞耻的,在勾搭他一般。
苏念努力将情绪控制稳定,盯着墨尧,伸手推着他的xiong膛,严词厉色道:“不要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快点出去。”
可是,有些火气,一旦被燃了起来,哪里轻易的就能消散了?
而且苏念的手,虽然是说在推他,可却好似,耷在他的身上了。
那软绵绵的样子,就好似在故意引着人,想要做一些犯zui的事情。
对苏念本来就抵抗力为零的墨尧,哪里受得了这情况,在苏念言词拒绝的时候,一弯身,就将她公主抱了起来,直接就朝着床边走去了。
将苏念平缓的放在床上,两只手直接就撑在她的肩膀两侧。
苏念有些慌慌的看着墨尧,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你……你要冷静!你还有正事要做……我们……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墨尧却是根本听不进苏念的话一般,已经俯身而下,神色幽幽了起来,“昨晚,你误会我,让我很伤心……要补偿。”
墨尧的声音,明明低沉而沙哑,是无比磁性的男子声音。
可苏念偏偏就在墨尧的声音中,听出了撒娇的意味,当即她的心就快了半拍了。
墨尧一只手,轻轻的拽开领带,将衬衫的纽扣,一个个扯开。
苏念看着这样se气的动作,很是煎熬。
苏念不敢再看墨尧了,扭过头去,“我们现在……不合适!被人发现了,会坏……你的事情。”
这混蛋,就不能正事要紧吗?
墨尧靠在苏念的耳边,清清淡淡道:“别人很有可能会觉得,我们两人因为乔家的事情又闹了,我为了狠狠收拾你这个不听话的,一时气怒,狠狠欺负了你!”轻轻的在她鼻尖啄了一口,“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我在旁人眼里,应该是有前科的。”
苏念:“……”墨尧这话,让人反驳不了。
……
事后,苏念就将墨尧赶出去了。
想着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提高下自己的演技,这样也不至于被墨尧发现,她的不对劲。
就不会丧权ru国的,又被欺负了。
只是有些事情,和墨尧说开了,苏念发觉心情更顺畅了一点儿。
虽然觉得乔家的事情和墨尧无关,但两个人一直梗着不说开,还是有些压抑的。
但现在压抑的情绪,消散了太多了。
然而……
现在还有一个艰巨的问题。
明儿她要如何在秀姨他们面前,装作一个被欺负的怨妇?
苏念想着这事情,慢慢的就睡着了。
……
接下来一个礼拜的时间,苏念就一直闷在了帝华苑。
就摆着一副和墨尧闹别扭的样子,而且还是秀姨劝了都没用的那种。
又是一天。
苏念早上刚起来,就看到了牧依然的电话。
接通之后,就听着对方说:“墨家最近要召开一个家族会议,你知道吗?”
为了不让墨尧分心忧心,苏念是不会在墨尧那边探取信息的。
但苏念能感觉到,墨尧近期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苏念摇头,“不清楚,怎么了?”
牧依然语气凝重,“我之前在荀颉那边,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可昨晚荀颉找我了,我们两个人见面后就喝了点酒……荀颉虽然嘴巴很严,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还是稍稍透露了一些情况……墨家这次家族会议,可能并不简单,是有行动的。”
苏念神色随之严肃了起来,“家族会议,是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苏念深深的拧眉了。
也就表示,今天晚上,是会有行动的?
牧依然忧心忡忡道:“是不是,这就是你说的,有大事要发生?”而荀颉也参与在里面了,心中着实有些不安了。
苏念宽慰了一句,“我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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