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霸天可是我祖爷爷四百年前从万壑谷带回来的,连他也配不上你你萧家这血脉也太可怕了吧。”
“什么,万壑谷当初你爹不是说是在十几年前偶然得到的吗”萧聪一听,竟急了。
冷筱凤一听,赶紧捂住了嘴,眼睛往两边瞟了两瞟,微不可闻道
“坏了,说漏嘴了”
“我去万壑谷那是什么地方,你冷家祖爷爷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往家带,佩服。”
星流云抱拳一拜,落井下石道。
“去你的我祖爷爷当年是在万壑谷外围遇见他的,当时他身受重伤,我祖爷爷看他可怜,才将它带回家来的”
“然后一来二去他就留你们家了,是吧。”
星流云幽幽道,微微的调侃中尽是欢愉。
“不是星流云,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是它自己要留在这里的。”
“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事实是怎么个情况,不就是万壑谷嘛,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着一脸溅气的星流云,连萧聪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家伙,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嘞
“星流云,你”冷筱凤百口莫辩,气得直跺脚。
大仇得报,星流云脸上说不出的得意,但堂堂星家的大少爷,终归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他轻轻拍拍冷筱凤的肩膀,
“姑奶奶,既然你家霸天也受不住小聪的血,看来真的没什么事儿嘛,倒是你祖爷爷,他老人家是不是吹牛掰了。”
冷筱凤也被星流云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幽默给逗笑了,
“什么你祖爷爷那是你天祖,没大没小。”
说完,笑着跑开了。
星流云一时哑然,半晌,嘟哝道
“吆喝,这小妮子还蹬鼻子上脸了”
霸天是在半柱香后醒来的,当它再次人立而起时,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霸天一醒来,冷筱凤就带着一干众人来到了冷家的军枢处,说觉着星流云在连星城的军事部署不错,所以趁着人都在,想让星流云也帮隋都布置一下,布置完就起程去泰阙。
而随行去军枢处的,竟还有霸天
如此殊荣,让星流云受宠若惊,当即使出浑身解数,以报冷筱凤知遇之恩,为此,他亲自查探了隋都的地理地形,随手拿这个册子,边走边写,边走边画,这里毕竟不比连星城,连星城是他自小玩耍的地方,捂着眼睛都能摸索到家,但隋都不一样,单看地图,是了解不了这座古城的优势和劣势的。
一天后,军枢处内。
十几个身着银甲的将领于一条长桌前挤挤而站,听立在中央的星流云挥斥方酋、指点江山,不知是星流云这厮讲的真有道理,还是信了谁的邪,整整十几人,皆是连连点头,竟没一个提出异议上的。
听冷筱凤说,他爹在隋都就是个甩手掌柜,城内一应事物皆是拜郎将丘炼温在打理,所以这隋都现在有他爹没他爹都一样,另外还有霸天坐镇,所以只要星流云将军事部署设计的足够妥帖,出了军枢处,他们就可以即刻起程去欧阳家了。
虽说操心的人是星流云,但最辛苦的人却是萧聪,这一次星流云为保万无一失,在隋都的军事部署里加入了更多的法阵,萧聪心里叫苦不迭,但为了不拂了星流云的面子,都一一照建了,整整三天的时间,他只能在苦闷之余自我安慰一句权当练手了
第五日,走出冷家的军枢处,星流云冲冷筱凤神秘一笑,
“早就听我爹说冷老头手底下尽是精兵强将,啧啧,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但功高震主、拥兵自重,日后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你们可真的要小心了。”
“玄真皇若连我们都信不过,那他还能信得过谁”冷筱凤一脸不忿道。
星流云微微一笑,
“孤家寡人君,高处不胜寒,人言可畏,人心叵测,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说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冷筱凤的肩膀,转头向外走去。
身后的冷筱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抬眼看了天空半晌。
萧聪心中思忖,
“星家有数一数二的情报细子,冷亦空手下有数不尽的精兵强将,欧阳家众所周知财力惊人,那宇文家呢个个都是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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